拉着张快yue了的脸哭唧唧地说:“人家都落水了,那宴会厅里空调开那么大,我从水里出来可冷了,爸你却只关心周家的脸面,呜呜呜呜。” 听她一个劲儿委屈的呜呜呜,周信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装到位,忙忙安慰她:“是爸爸粗心,我宝贝女儿没冻坏吧,你还在那温泉山庄里吗,我马上叫人把预防感冒的药给你送过去。” 周望舒真的快yue了,但戏得演全,愣是强忍着恶心和周信宏打完了这通电话,好在这戏也不需要啥演技含量,全程“嘤嘤嘤,呜呜呜,爸爸不爱我了,心好痛”,就行。 挂掉电话的上一秒,她还在娇声娇气地说:“爸爸就是不爱我了,嘤嘤嘤,人家不想跟你说话了。” 挂掉电话的下一秒,她声音立马粗八度的骂了声:“老逼登。” 在旁边看完她这变脸表演的安弥很难不笑。 周望舒瞥她一眼,“收起你那大牙,下去了。” 安弥的目光上下一扫,“你就这么出去?” 周望舒卸了妆后没再化妆,现在素面朝天,换的衣服也挺素,一下从妩媚美人鱼变成了纯情小白花。 “就这么出去有什么问题?”周望舒头发一撩,“美貌这块儿不是咱骄傲,化不化妆都美得冒泡,谁看了都得五迷三道。” 安弥又笑了声,“你还押上了。” 周望舒接着又秀了一手:“文采就是这么棒,随便出口就成章,从小就是别人榜样,任他们拼了命也撵不上,哟哟,切克闹。” 她不仅押上了,还边唱边跳上了。 安弥笑着摇摇头,“走啦,还下不下去了。”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去,朝电梯间走,但路过一间房时,周望舒忽然停下了脚步。 见她停下,安弥正想问她怎么不走了,周望舒却在她开口前抢先跟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了她们跟前这间房的门上。 安弥也跟着她把耳朵贴上去。 这家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不用把耳朵贴这么近也能听清里面在说什么,周望舒就是听到里头传出来了周晋宇的声音才停下的。 两人趴门口听着里面的谈话: “哥,你别管我了,周信宏他能拿我怎么样。”这是周晋宇的声音。 “我是你哥,我能不管你吗?你说你招她干嘛,哪次讨着好了?”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能被周晋宇叫哥的人当然就是周崇礼了。 “我是没讨着好,但她也没好到哪儿去,我这叫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有什么用?你觉得周信宏会把公司给她这么一个可劲儿倒贴男人的恋爱脑?这不相当于是把公司拱手让人?你纯属白费功夫,自讨苦吃。” 可劲儿倒贴男人的恋爱脑?! 他们竟然这么想她?! 周望舒提起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她就放心了。 “万一她哪天不恋爱脑了呢?我这么跟她耗下去,就算她以后不追着男人跑了,她在周信宏还有那些个董事眼里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哟,周晋宇那没发育完全的大脑还能想到这儿呢,也是挺难为他脑子的。 周望舒觉得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这俩脑子都不太好使,没有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的必要。 离开酒店,两人去往宴会厅。 晚宴已经开始,周望舒拉着安弥落座。 在一众身着西装与礼服的人群里,周望舒都不用刻意去找,一眼就看到了只穿着纯白衬衫的陈迟俞,他这人气质干净,穿白衬衫看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