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自己那院子宽大了不止两倍。地上铺着红色波斯地毯,正中间是一个金莲炉,此时已经飘着徐徐烟雾。 正对着大门的事一副字画,看不出是哪一个大家的手笔,但是好看就是了。左右各一个耳室。 左边是一个屏风,往里走估计就是床了。右边是珍珠珊瑚穿成的竹帘子。再进去就被一个多宝阁挡住,多宝阁上放着不少宝贝,把里面的人影遮住。 “南南,我在这里。” 付之南掀开帘子进去,这里还有个会客的卧榻呢。再绕过多宝阁走进去,总算是看到老变态了。 “你这里好大啊。”付之南感慨。这一间屋子,比当初自己当摄政王妃的时候还打。 果然,商人虽然没有地位,但是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真不是说说。 上官临把账本丢到一边,调笑道,“南南一晚上就知道我多大了吗?” 这话怎么听都不正经。 “你闭嘴!”付之南瞪了老变态一眼,也懒得理了,想起正事,“你为什么把我的房间搬到这里?” “你拿了一百两,自然是要全天都与我在一起的,晚上也不例外。”说罢,上官临看看时辰,“也是差不多该休息了。”说罢站起来伸个懒腰。 付之南:“可是,我这个和青楼那些卖身的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上官临可见不得南南看低自己,绕过书案走到跟前,调笑道,“区别就是我是卖身的,南南才是嫖客。而且,我这卖身的还得给恩公钱,你说是不是?” “啊?”这人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吧,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比喻,付之南不懂但大受震撼。 “只不过别人还得是孽债,我还的是恩情。”上官临坐在书案上,把南南揽进怀里,“你知道吗?我做过梦,梦见一个人。” 付之南头靠到上官临的胸口,听到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是谁?” “从前一直不知道,小时候一直做的梦,但是现在知道了。”就在看到南南的那一刻,那双眼睛。上官临知道是他。 那种宿命纠葛,那种彼此依托的爱意,无端而起,一眨眼就密密麻麻的缠紧心。 “你做了什么梦啊?”付之南挺好奇的。 好像萧唐也说过他做过梦,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道,就是梦里一直有人陪着我一直走,我们是牵着手的。”梦很模糊,上官临也记不清。 但就是有预感,身边的人是南南,是他。 “听起来是恐怖故事。”付之南摇摇头,把上官临推开,“好了,我困了要休息,明日我要出去一趟,你不用给我一百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