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装睡,也难为她拖着站都站不稳的腿还挣扎着跑出来。 可这女人实在是愚蠢至极,寻死竟然跳楼梯。 卫君樾简直被她气笑了。 张太医被大清早地从太医院抓过来,看着遍体鳞伤的乔茉,心中叹了不知道第多少次气。 这姑娘能活到今日已十分不易。 “这位姑娘从楼梯上滚落,磕到了头才导致晕厥......这身上应该也有许多淤青,微臣不便查看,只能给殿下开点膏药......” 站在身旁的男人气压冰冷,张太医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回答,生怕说错一个字。 “什么时候能醒?” “少则半日,多则.......数日。” “废物。”卫君樾冷哼。 张太医有苦难言:“........” 忽然,床榻上不省人事的小姑娘皱紧了眉,娇小的身子下意识缩成一团。 卫君樾注意到了她的变化,蹙眉问:“这又是怎么了?” 张太医抬头,忙伸手再次搭上了脉。 而就在这当头,她的额间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张太医浅浅把了脉,轻咳一声:“咳......姑娘她......” “有话快说。” “......姑娘她当是癸水来了。” 语落,卫君樾便想起了很久之前不算愉悦的一次经历。 他缄默许久。 张太医头皮发麻。 “每次都会这么痛?” 他记得上一次与今日相差不多,但也略有不同,至少保了暖睡熟后,他再去看时没有再出异样。 可今日她甚至还在昏迷便已是这般难耐,就算卫君樾不太懂这些事,也能猜到其中定有蹊跷。 “因人而.......” “说真话。” 张太医一抖,试探问道:“敢问殿下,姑娘可有一直在喝避子汤?” 此言既出,卫君樾微怔,随即沉下脸。 “谁给她喝的?” 他浑身上下的怒气显而易见,可室内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倒是外间的常煊忽然开了口:“殿下,属下记得有几次苏管家带人来过琉毓阁。” “是么?” 卫君樾咬牙切齿,视线投向跪趴在床榻边守着乔茉的银翘身上。 银翘身子抖得像筛糠,忙点头:“是......是......每次殿下走后苏管家都会遣人送来避子汤......” 苏绍玉。 卫君樾桃花眸幽深暗炙,冷哼一声:“看来他的刑受少了。” 听他这可怖的声音,张太医冷汗连连,唯恐牵连了什么无辜之人,又道:“......其实姑娘身体每况愈下,和当初那药也有关系,殿下如今旧疾复发的机会日渐减少,自然也是在这阴阳调和中......损了姑娘元气的......” 竟还有这般关联。 卫君樾沉吟,凝望着乔茉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良久,他转过身:“避子汤别再给她喝了。” 银翘忙应:“是。” “把你师父叫来。” 张太医一脸苦涩:“殿下......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方您也是知道的,微臣实在是不知道他在何处......” 卫君樾斜睨了眼他。 张太医立马跪地。 “......” “常煊。” “属下在。” 他摸了摸下颚,道:“传出去,本王旧疾复发,命不久矣。” “是。” ......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6-22 23:58:18~2022-06-23 23:54: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瑶杳杳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