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还不是随便拿捏他们。” 戏腔询问:“那你要按照肖勿歇的意思投票、投稿吗?” 茜茜笑嘻嘻,回答:“要啊,这戏没唱到结尾,我就陪他们再演演,我们好演员就是要做到有始有终。” 茜茜说完,消失在主屋内。 先生依然纹丝不动,戏腔询问先生:“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他们有别的计划?” 先生回答:“她没有问。也没有给我活跃值。” 沉默了一会儿,先生开口解释:“‘母亲’交代过了,如今 ‘口粮’已经严重不足,‘孩子’们得自寻出路,太过骄奢的,舍弃也是为了更多‘孩子’能存活。” 谢横飞在主屋跟先生对话完,转身准备离开。 他顿在原地好一会儿,又回身看向先生:“我父母死亡的真相,告诉我吧。” 皮影戏即将开演,肖勿歇坐在观众席里,第四次处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涌出几分熟悉感。 幕布缓缓亮起,关于自己的事情,一件件铺陈开来。 那年肖勿歇20岁,他正信心爆棚地追捕着一只异象。 此时的他虽没有觉醒异能,好在体力与脑力都远胜同期入职的同事,在异象处理部已经是最出风头的异象捕手。 这是他今天追捕的第二只异象了,他本应该回部里领取已经用光的诱捕器,但他太过自负,觉得即便不用诱捕器,也能抓回异象。 他将这异象围堵到死路,尝试抓捕时,异象故意奋起发难,他本能防御,失手将异象直接击碎。 从进入异象处理部开始,就有前辈多次跟新人们强调:“异象只能收容,无法杀死。” 肖勿歇到此时都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直到他收到业务员的通知,异象早就留下后手,已经在另一处重生。 那个地方距他有十公里的距离,他必须尽快赶过去。 他想着异象刚重生,很虚弱,不至于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离目的地近的同事要帮他去抓捕,他立刻拒绝,执意自己去。 但恰恰是最需要人类情绪供给的异象,才会变得格外凶残。 当他感到现场时,发现受害夫妻已经死亡,存活的只有他们的孩子。 异象已经再次转移位置。 台下的看客忍不住骂起来: “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我看着真是恶心死了。” “害死人了,你偿命吧!” “啊啊啊要气死了!” 谢横飞坐在观众席里,沉默不语。他刚刚从“先生”那里得知了更加详细的真相,那是他追逐多年,也是自我逃避多年的记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