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和我上床又不和我复合,真把我当你的按‖摩‖棒了?” “这种关系挺好的,你很好用。”江逾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何臻扬的重量和热量,“我们各取所需,也不至于产生那么多矛盾。” “你总是和我打太极,说半天一个有用的字都说不出来。”何臻扬不满地在江逾锁骨上啃了一口,“说你心里没鬼,鬼都不信。” 黑暗中只有江逾缓慢的呼吸声听得真切,何臻扬静静地等着江逾说话,江逾却迟迟不开口。 他等不及了,便咄咄逼人地问道:“我都原谅你当时随便找个借口就把我甩了,你怎么就不能再心胸宽广一点接纳我呢?我现在事业有成,会做饭会做家务,也能照顾人,虽然还是喜欢烦你,但是是因为想让你在意我——那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和我和好?” “有些时候,别太把别人的好意当回事。我对你好只是出于礼貌,而你却把它误当成我可以接纳你的信号。”江逾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何臻扬,轻声说,“没有办法的,何臻扬。比起分手,我更后悔的是和你遇见。” 何臻扬用力把江逾的手掀下去,动静闹得有些大,咬着牙说:“江逾,你个骗子。”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何臻扬回到了自己床上。 江逾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没有挽留。 江逾听了一晚上何臻扬翻身的动静,时不时带着几声闷在被子里的哭声。何臻扬自己偷着哭的时候不像在江逾面前那样有刻意表演的成分,是完全地倾倒情绪,由于不敢发出声音,一抽一抽的呜咽声短促又尖锐,听得人心疼。 有这么委屈吗?他茫然地想,自己真把何臻扬欺负成这幅样子了? 当时分手何臻扬都没有哭过,怎么现在开始秋后算账了? 何臻扬哭够了,翻来覆去的声音也停了,身子侧向江逾,江逾就算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 何臻扬看了会,叫道:“逾哥。” 江逾打了个颤,装作睡着的样子没理他。 何臻扬见江逾睡着了,便自顾自换着花样叫他:“江总,江逾,逾哥,老婆。” 江逾越听越痛苦,明明是暖春的天气,却感觉冷得发抖,像是被人压入冰水里浸泡。 紧接着,他听见何臻扬小小声地嘟囔道:“你可千万不要成为别人的老婆啊。” 江逾在心里说,不会的。 江逾猜到了何臻扬会不开心,没想到何臻扬直接不肯说话了。 “喝不喝牛奶?”他手上拿着鲜牛奶的瓶子问何臻扬,“只吃三明治不干吗?” 何臻扬两个腮帮子都塞满了面包片,鼓鼓囊囊的,只嚼不理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