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不疼,”司行昭低声,乖乖回答老婆的问题:“一点也不。” 郁皊狐疑地看他一眼。 这时候处理也到了尾声,他拿了创可贴给司总贴上。 创可贴也是方特助买的,上面画着颇为圆润可爱的小狗,严严实实地遮住擦痕。 因为创可贴小,郁皊还贴了两块。 “好了,”他忍俊不禁:“感觉怎么样?” 司行昭看不见镜子,也没注意老婆到底拿了什么花纹的创可贴出来,高高兴兴点头。 擦完药,他就可以动了。 司行昭遵从本心,蹭蹭老婆的脖颈,在温热洁白的肌肤上嗅来嗅去。 老婆好香! 郁皊一顿。 他被迫坐在司总腿上,肩背被大力搂着,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一样。坚硬的下颌还在他锁骨那块蹭着,时不时嗅两下。 真的有点像创可贴上面画的小狗。 很粘人。 “你在闻什么?” 郁皊忍不住问。 他知道司总一直喜欢闻他,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很诱人的香气一样。 这就是abo里的信息素吗? 司行昭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老婆的信息素,”他蹭蹭老婆:“好香!” 郁皊眨眨眼:“是什么味道的?” “香草兰,”司行昭无所不答:“闻起来很舒服,是老婆的味道。” 郁皊半信半疑。 上次司总也和他说过这些,但他没放在心上——或者说惊讶太大,司总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道已经不算什么奇怪的事了。 香草兰。 郁皊闻了闻自己的胳膊。 他不喜欢用有香氛的洗护用品,更不可能专门喷香水,那是祁阳做的事。 怎么会有香草兰的味道? 郁皊不信:“真的吗?” 司行昭重重点头。 好吧。 也许司总真的能闻到什么其他人闻不到的味道,下次问问别人。 郁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他盯着司总脸上的创可贴看,忽然想起来什么。 “你怎么过来的?”郁皊:“方特助呢?你的工作呢?” 其他人有没有看见司总过来?! 三个问题甩出来,司行昭顿了一下,诚实地摇摇头。 “我醒过来就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思索片刻:“找老婆很重要。” 郁皊从司总颠三倒四的回答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司总在酒店里进入了“易感期。” 方特助不在,可能在工作,错过了拦住司总的最佳时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