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有一点清冷的谪仙感,他被阎玫弄得好脏好难堪,这是夫妻秘事,也是阎玫低趣味的孩子心玩出来的幼稚羞辱。 阎玫听到观慈音愿意送他后,他眉眼轻松散开,红色发丝垂落下来,垂在高挺鼻梁,遮出一片少年恣意的光。 “那跟我来。” 阎玫握住观慈音的手腕直接把他带出了巷子上了周斯年开来的那辆军方越野。 周斯年与观慈音在黑暗的巷子里有一瞬间的皮肤接触,观慈音的手指短暂以冰冷的触感蹭过周斯年的腕骨,像是要握住这腕骨,像是要跟周斯年走,他不想跟阎玫走。 周斯年凤眼微睁,顿时攥紧五指。 ——哐! 车门被阎玫粗暴打开又摔上,而后阎玫降下车窗,对周斯年命令道:“周斯年!你发什么呆啊!开车啊!!!” 周斯年这才松开五指,他朝巷外走去时最后一眼看了一下巷子最深处,有一丝生命体征的基因存在,这里死过人。 并非自然死亡,是人为的。 周斯年上车后挽起科研大褂,他坐姿笔挺,在越野这辆威严又野蛮的内部里格格不入,他十指扣住方向盘,自动驾驶不如他的脑子计算精确,他早就摒弃。 观慈音方才对他的刻意触碰没有影响他的思考,他今夜的命令就是带阎玫回狂欢城,这是楼遗月的命令。 车朝狂欢城和观音城分界地带那独属阎玫的私人基地驶去,进入地下隧道后车内被一层深蓝色的光笼盖起来,周斯年修长指腹微微屈起,他沿着方向盘往下摸着,从折叠舱里摸到了一把枪。 周斯年双眼轻轻上抬,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观慈音的脸,他无声上了膛。 观慈音被阎玫抱在怀里,是背对后视镜的姿势,他跨坐阎玫腿上,阎玫的手探进观慈音的袍子,这袍子太薄了,阎玫掐在观慈音腰上的十根手指清清楚楚隔着一层布料凸显出来,分明知道阎玫在做什么,可是观慈音身上这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越矩皮肉露出来,莫名显得清白,阎玫的十根手指缓缓向下时周斯年听见了观慈音的低声呢喃,是嗔怪的、隐秘的。 “别再往下了。” 观慈音这样对阎玫说。 他在让阎玫停手,阎玫非但没有停,还变本加厉起来。 周斯年正要扣上后视镜。 可观慈音却在阎玫的怀里微微侧过脸,他单手搭阎玫的脖子,雪白小臂如冷玉晃了晃,仿佛被阎玫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他觉得难堪,乌发下他的脸在月光的笼盖下半明半味,似仙非仙,蛊惑人心到极点,这时他抬起一根手指,这手指干净得像是从来没沾过血,指尖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水润的粉色,指尖抵住那忍耐住喘息的漂亮唇瓣的一刹那他的眼珠也偏移过来,带着最浓黑的色泽注视后视镜与周斯年对上了目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