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脸。 “还没看够么?”观慈音声线沙哑。 “那么漂亮,怎么看得够?”阎玫眉眼不餍足,贱兮兮地笑了笑,对观慈音说:“我恨不得把手永远留在里边。” 观慈音去洗澡的时候阎玫已经睡了,他跪坐在水里,水流冰冷洒在他身上,乌发变为银蓝色,毒蛇的鳞片铺满后背,把痕迹都遮挡起来,他捂住嘴,脸色愈发瓷白,宝蓝眼珠麻木抬起,望着墙面上的瓷砖,映出一张艳丽媚态得,令人窒息的美人面孔,原本的清醒理性荡然无存,他仿佛浪烂了,变得好不堪。 “你真难看。”观慈音喃喃自语。 出来后,观慈音推开阎玫的门,他足踝剧痛,无声轻晃着下了楼,他蜷缩在沙发上睡了以后,半梦半醒觉得有个人将他抱了起来,手指又塞了进去,他的嘴被身后人捂住,什么都说不出,刚洗完澡的后背又开始因为疼痛冒汗,脖子都发红了,白玉般被红液弄脏,他的长发被身后人勾住,缠在指尖玩了起来。 三天后,阎玫才离开家去了政府大楼。 阎玫以狂欢城的名义召开了一场政府会议,会议上他用自己手上所掌握的观音城近六成军权死死挑衅观音城城主,又令所有人胆寒臣服,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手段,狂欢城和观音城的战争命脉近在他手,旁人无法干涉威胁。 不止如此,他踢掉观音城部分政客换上自己心腹,彻底垄断监察处,使监察处完全脱离城主控制,观慈音以后想做什么,哪怕是审讯最高级别官员,都无需得到任何一位城主允许,他给了观慈音完美的保障,并以观慈音的名义亲自对羊舌香夜下达缉查令。 一场会议开完,所有人除了阎玫,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阎玫出来后几个官员也出来了,问他要不要一起喝酒。 “我先问问我老婆。”阎玫不假思索,他意有所指,“我在家,可是很听老婆的话的。” 我都听话了,你们这群地位比我低的垃圾,要更听他的话才对啊。 阎玫抛下众人,上了越野后双腿搭起,没个正形陷进座椅,他单手解开西装领带,脖子上遍布细长的指痕,是忍耐至极也没有失态而抓出来的指痕。 他给观慈音视频通话时观慈音似乎刚醒过来,眼下泛红,乌发散落披在雪白肩侧。 在阎玫眼里,如今的观慈音比以往更加漂亮,他有了妻子的成熟风韵,眉眼细细含潮,声音细而柔,阎玫脑海里是观慈音那三天里隐忍的喘息,痛苦的脸,颤抖的哭腔,那都让阎玫血脉偾张,他明白了,只要给观慈音一点利益,观慈音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原来,这样简单就可以操控观慈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