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都扎在他的体内让他痛不欲生。 良久后剧痛才消失,他双眼失神漆黑,这抹黑到了可怖的地步,是一种如同异种的纯粹的黑,毫无人的感觉,他的泪水从眼里流出来,一滴一滴泪流满面,如麻木空洞的玩偶。 这时他的耳边环扣的通讯器传来警报声,他费力撑着胳膊站起来,摇摇晃晃,面色苍白,他把长发散下来遮住脖子上浮现出来的蛇状纹身后跳出窗走了。 一辆军方越野停在别墅外,阎玫上车前还极为装逼地带着墨镜单手插兜走路,上车后墨镜一摘,腰一垮,双腿毫无规矩,匪气十足地大叉开。 “操!”阎玫先是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礼貌问候,而后他一边十指颤抖一边张牙舞爪扭曲一张年轻的脸,脖子上青筋暴起,都是领带系太紧给勒出来的。 他对三一和乌南尔说:“要死了……要死了!帮我解开……” 三一早早在车后座等着阎玫,像是早知道阎玫会整这一死出,狂欢城一代战神竟然每天都险些被新婚妻子的系领带技术杀死,奶奶的笑死谁啊要。 三一呲牙咧嘴拽住领带的一边企图把领带拽散,“爸爸,咱妈这系领带的技术是跟蛇学的吧?!!!系这么严实!!!还有,为啥子都一个月了,你还敢让他给你系领带!!!你哪天要是死了怎么办!!!我不想当孤寡儿童!!!” 阎玫气音微弱,他扣住三一的头,一边疯狂摇晃一边嘶吼道:“混小子不盼老子点好?再说、老子、就是死了、也是被老婆杀死的……不像你们这群……单身、单身——” 阎玫那个“狗”字死活说不出来,差点一命呜呼。 “老大,省点力气吧,你要真死了,我这宝贝车就成凶车了。”乌南尔坐在驾驶座上,转头要把一个开了膛的瑞士军刀丢给阎玫。 “刀……”阎玫青紫着脸,窒息道:“不行……领带……会坏……他……晚上还要……检查!要是……坏了……他会生气……” 乌南尔顿时收刀在指尖转了起来,她翻了个白眼,“哟,妻管严。” 啪嗒—— 领带终于解开了。 阎玫重获新生般瘫在椅子里,掌心拍着自己健硕的胸肌,感知久违的心跳,“老子,可算活过来了。” 三一擦了把汗,手里攥着刚帮阎玫解开的领带,“爸爸,你怎么每天早上都这么痛苦,新婚不幸福吗?” 自从阎玫跟观慈音住在一起后,三一每天早上都得为阎玫解领带,累死他了,阎玫还不给他加奖金。 阎玫从三一手里夺过领带,自己慢悠悠系了一个温莎结,他的脸重新恢复了血,眉眼深邃,悠闲自得,鲨鱼齿炫耀般从唇间露出来,他嘿嘿一笑,“幸福,你妈妈可贤惠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