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什么?”黄无愿问。 庄知鱼说:“我和玖伏学姐会注意安全。” 黄无愿发了一个句号,又说:“嗯,你和你室友也说一下哈。” 庄知鱼问:“你怎么不自己说?” 黄无愿说:“嗓子疼,只会喊宝鹃。” 庄知鱼说:“打字嘛。” 黄无愿依旧是文字消息:“我文盲。” 行,算你狠。庄知鱼点头,又切回扬清儿的聊天页面。她删去之前安慰的话,输入:“你还有希望。” “希望是谁?”扬清儿说,“我只有无望。” “我师姐说,要你注意安全,出门最好结伴。”庄知鱼干脆直说了。 “啊?” “不信你自己问她喽!”庄知鱼说着,又有新消息。她以为又是黄无愿,不禁连连摇头。这俩人,还没掰扯明白,她就成了中间传话的。这哪天要是真在一起,万一有个小打小闹的,她不得累死? 在心里悄悄抱怨着,庄知鱼点开了消息。这一点,庄知鱼忽然愣住。不是黄无愿,是沈佩元——她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发过消息了。 “学姐,小年快乐。”沈佩元说。 “谢谢,”庄知鱼回复,“小年快乐,你也快乐。”虽说拒绝一个人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但她对沈佩元始终心怀愧疚,可能因为对方还太小,她生怕做得太绝、伤了她的心。想了想,庄知鱼又主动问她:“你回家了吗?” “兼职还没结束,”沈佩元回答,“年二十八才可以回家。” “辛苦了,”庄知鱼说,“回家时要注意安全呀。”又问:“怎么回?” “高铁。”沈佩元说。 “多久?” “六个半小时。” “时间有点长,照顾好自己,多带点吃的。”庄知鱼嘱咐着。 “放心,学姐,”沈佩元回答她,“我一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又说:“学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为什么不是我?”她问。 庄知鱼想了想,回答她:“你很好,可感情的事说不清楚。我和她在一起,仅仅是因为我喜欢她。你的未来还很长,我相信,你以后也会遇到全心全意喜欢你的人,也是你看一眼就知道非她不可的人。” “是吗?”沈佩元问,“我好像从来没有在感情上赢过,从来没有人坚定地选择我。” 庄知鱼看着这话,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一时有些不忍。正在搜肠刮肚地想着如何安慰她时,只见沈佩元又发来消息:“学姐,你对我来说,的确很特别。” “谢谢,”庄知鱼回复得很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