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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散兵)


太湿润的小穴。

    这比初次的插入更令她痛苦,干涩的甬道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撕裂,直到被顶到了几次敏感点,才渐渐地开始湿润适应,主动吐纳吮吸起了这柄肉刃。

    散兵探身掰过她的脸,吻了下去,荧出于欲望本能回应着他,彼此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是这场性事中为数不多的温情。

    “永远地做我的狗吧。”他轻声说道,像是在许下什么誓言。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漂浮在汪洋上的小纸船,被肆虐的海浪掀翻,击溃,缓缓地向深海沉去,又突然被巨浪高高卷起。

    快感侵袭了她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发出了娇媚的求饶。

    粗长的坚挺不依不饶地在腿间顶弄,她哭喊着不知道去了几次,浑浑噩噩中,感觉他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荧在一旁睡了过去,蜷缩着像一只累坏了的小狗,身上青青紫紫,有啃咬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白皙的腿间被满溢而出的精液玷污得不堪入目。

    散兵伸手拨弄着她金色的发丝,露出了那张汗津津的小脸,秀气的眉头微蹙着,似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被她抓乱的床褥上露出了一个小布包,散兵拾起打开,是几朵洁白的栀子,花瓣被碾压得可怜兮兮,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是送给他的吗?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间蔓延。

    手臂忽然一热,身侧熟睡的少女抱住了他,无邪的睡脸枕着他的胳膊,无意识地喃喃道,“…哥哥。”

    哥哥?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人吧。

    亲人…

    他躺了下去,伸手把人拢进怀里,少女安心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天真,太天真了。

    失去的东西,不可能会回来的。

    与其做那种多余的事,不如留在他身边,好好做他的狗。

    他改变主意了。

    荧从沉睡中醒来,这几日的记忆和启封的记忆糅合在一起,她一时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她还在散兵的卧室,手脚没有被束缚,是不是散兵并没有发现她的记忆恢复了。

    “你醒了?”少年推门进来,手上端着食物,温和亲切地笑着。“快来把早饭吃了吧。”

    荧的背脊一僵,这声音她差点以为是哥哥,但很快回过神来,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你是?”

    她要知道散兵这次是要扮演什么角色,然后找到机会逃出去,失踪了十多天,派蒙他们在外面要急疯了吧。

    “我是哥哥啊,怎么,不认得了?”少年和煦地笑着,像是在嗔怪妹妹的健忘。“你受了些伤,可能之前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受的伤可不就都是拜你所赐,荧握紧了藏在被子里的手。

    散兵走了过来,在床侧坐下探出手,她无意识地地往后一缩,那手就僵在了半空。

    “别怕,哥哥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你的脸,看起来好苍白,是不是病了?”散兵略带担忧地看着她,俨然一个温柔好哥哥的模样。

    荧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被发现记忆恢复了。但看到散兵那张漂亮的脸,她忍不住回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你的脸突然好红啊,”他凑过来,用额头抵住了她的,“倒是没发烧。”荧身子微微发颤,很不适应这人的精分。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装作一副和善路人的样子,第二次见面要不是莫娜机警保护了她们,就要被他下毒手使阴招暗算了吧,第三次遇到时双方已经撕破脸了,于是他毫不避忌地扒掉好人面具,变成了那个嘴臭讨人厌的愚人众执行官「散兵」。

    她故作羞赧的样子,“哥哥…我,我要去吃早饭了。”

    散兵这才起身,在桌前把食物一一摆好,动作生疏但胜在镇定自若,荧差点就信了他天生就这人设。

    正腹诽的时候,散兵突然转身,“怎么了?”

    荧这才急忙从床上爬起,假装若无其事地吃饭。

    吃完饭,散兵仍旧没走,托着腮在桌边坐着看着她。

    “哥…哥哥。”她憋出了这个称呼,“你,不用工作吗?”

    他宠溺地笑了笑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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