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好了,听到这话,得到好几人的确定,才稍微放了点心。 到达目的地后,苏全同样放心地交给江随之,和夫人一块回家吃饭。 虽然嘴上说得嗨,但这几人刚高考完,确实是吃不了多少,点了适量的菜,吃了几小时。 过后,包厢里只有苏诉和姜议语,另外四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桌上的餐盘被收走,换上水果和饮料。 橙色的液体,姜议语闻了闻味,“这好像不是橙汁,闻着有点像酒。” “应该不是,哪有餐厅送酒的,可能是别的水果榨的。”苏诉拿了一杯,放到嘴里抿了抿,确定道:“不是酒,就是没味。” “是吗。”姜议语不确定地抿了一口,说:“我这是苦的。” 苏诉凑过来,“我尝尝。” “咦,好苦。”苏诉把她手里的递过去,“你尝尝我这个。” 姜议语又喝了一口,“你这个还好,我那杯好苦。” 苏诉接着试,“还挺好喝的这个,越苦越好喝。” “我再喝一次。” …… 这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完了两大杯不知名饮品。 “不是,你怎么又去买扑克了。”童伊凡蹲在地上,看着来人手上的东西。 罗契买了一大袋子扑克牌,他对这个游戏,每次聚会一定要拉着人陪他玩。 “你们去哪了,他们还没回来?”苏诉抬头问。 姜议语也往门口看,只有俩人回。 童伊凡指着坐下那人说:“他说去买点卡牌回来玩,结果就去买了四副扑克牌。” “咱们再来一次那个炸炸炸。”罗契跃跃欲试,转头拿了果盘里的西瓜吃,“可以啊这瓜,脆。” 可能包厢里是密闭空间,姜议语被空调吹得有点头晕,往后面走了几步,到沙发上坐着,又觉得嗓子干,从桌上的玻璃瓶中倒了杯饮料到杯里,捧着杯子慢慢喝。 “不舒服?”苏诀走近,摸了下她额头,有点烫。 姜议语摇头,“没有,就是想喝水。” “这什么。”苏诀拿了她手上的杯子。 “不知道,没什么味道。” 杯里还剩下浅浅一点,他手指握着透明的杯身,将最后一点液体倒进嘴里。 随后,表情变了变,说:“喝了多少。” “两杯。”她回:“阿诉那杯比我这个好喝。” 苏诀拉她起来,带她往外走,顺便提醒了下江随之,“她俩喝了酒。” 苏诉一点变化都没有,还能听清她哥说的话,“这是酒啊?” 又准备往嘴里倒,“不像啊。” 被江随之拦下来,闻了下味道,说:“是酒,不能喝了。” 童伊凡这才明白过来,点单的时候,服务员为什么要问那句是否成年了。 也准备尝尝,这喝着不像酒的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走廊上也有空调,只是没有包厢的温度低,苏诀牵着她往前台走。 “你刚才去哪了。”姜议语头越来越晕,任他牵着手,另只手还向上抱着他胳膊。 “接姜沐晨的电话。” 她反应了会,是她弟弟。 苏诀在机器那扫码,拿了瓶矿泉水出来,拧开给她喝,“冰的,少喝点。” 只没了一小半,喉咙的干涩好点后,姜议语把水还他,“我觉得我好了。” 脸上泛着淡淡的红,额头更烫,手也是,苏诀说:“不过去了,回家休息。” “……哦。”姜议语点头。 苏诀给江随之打了个电话,“我先回去。” “等会,我开车。”江随之扶着头直往下点的苏诉,也准备离场。 于是,当西瓜吃多了的罗契从厕所回来,看见的只剩下一个童伊凡。 “不是,他们几个人呢。” 童伊凡说:“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 “我没带手机,接个毛啊。”罗契拿了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 童伊凡又叽里呱啦地说话,他一个字没听清。 只得给苏诀打回去,“咋了啊你们,一个人都没了。” 苏诀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进来,说:“她们喝醉了,回去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