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贵的礼物,每次出门打仗,所获都不菲,这也算是潜在的规矩了,你要是不给好处给将士,谁又听你的话呢? 等见了孔太太后,孔隽光回来就和云淑问起京中的事情:“太后可是选定人了?” 云淑摇头:“这我并不知晓,只知晓太后娘娘对我似乎有了防备,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还喊我进宫罚跪我了,不知道为何?” “罚跪? ”孔隽光很是生气。 欺负云淑,那也是欺负他呀。 听云淑讲了前因后果,她当然也是春秋笔法,只说太后原本是想罚跪云骊的,不知道怎么居然换成她了,也不懂什么原因。 “那还用说,肯定是章云骊捣鬼,不仅如此,裴凛这次也给我下了不少绊子,背后肯定是裴度指使的,若非他们奏我,我也不会和江崇联系上。” 云淑听了有些害怕:‘我曾经影影绰绰的听说皇上是被江崇献美人才酒色掏空身体,没想到你也有份。’ 她顿时觉得孔隽光胆子太大了。 “那又如何?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子小的,皇上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也是为了皇上的子嗣着想,找的也都是良家子。” 云淑自从知晓他靠开青楼得知情报,又献女子给皇帝,只觉得自己对孔隽光的了解实在是太浅薄了。 她虽然早知道孔隽光一路混出头不容易,也不是那么清白,可是她还是觉得情有可原,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情可不少。 可她隐约觉得有些危险:“这次回来,你已经有爵位了,咱们儿子也封了世子,到时候一个伯爵跑不了,就好生在京里过日子吧。” 孔隽光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至于选谁做皇帝,我也不管了,反正和我无关。” 他不能再冒头了,否则以前做的事情都会被人揭出。 这样就已经位极人臣了,何必再追求什么。 云淑总有一种不安,但不知晓为何不安。 江崇立斩于午门,云凤终于舒了一口气,把这个害人精都害死了,但西征军回来如今还不能论功行赏,因为皇帝不在,也没有立新帝。 那么选谁做新帝,就要迅速定下来。 顾光诚一马当先:“按照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应选宁王才是。” 大臣们都很认可宁王,不为别的,在礼法上他最合适,在政治上也是最合适,福王子嗣虽众多,甚至可以挑选,但是福王的儿子到上京,与本家牵扯太多,于国于民不利。 “宁王之父乃是孝严皇后的儿子,先帝的亲哥哥,宁王业已长大,听闻能管理一府,其母宁王妃出身也并不高,太后娘娘,您看呢?” 云凤在和大臣们商量之前就已经和云湘商量过了,显然云湘的意见也是宁王,道理也差不多。 如果选了宁王,如今宁王还未成婚,也许她还能垂帘听政。到时候,什么孔隽光还有裴度,她全都能对付。 但晏凌却道:“当年七王夺嫡,宁王也是其中翘楚,若非先帝力压群雄,恐怕当时这天下很有可能是宁王坐啊,太后娘娘,您可一定要三思啊。” 倒不是晏凌对宁王有什么偏见,而是他和顾光诚向来对着干,这种事情上,他也是习惯反驳,否则,到时候新皇帝有问题,可就别怪他没先吱声。 果然云凤听说宁王就想起她那个皇后婆婆,当初她亲婆婆温妃已死,婆婆对她可不算好,她那里有太子妃和宁王妃在,她们虽然表面待她亲切,实际上没少在宫中笑话她,甚至她在宫里永远比不得那两个嫂子。 这一说还真的触动了她的心思,凭什么让宁王一脉讨好。 宁王还修道荒唐的很呢?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大家看云凤神色变了,沉默不语,似乎觉得有些蹊跷。 就在这个时候,裴度出列:“太后娘娘,当年七王夺嫡,福王也是不遑多让啊,而且微臣听闻福王之子十九岁,其妻也已有子,其妻还是他的表妹。这样福王,会不会和本家牵扯太深呢,再有,宁王治下平静,福王治下可出现过强抢民女之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