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而言,这是比较成功的。 但你也要有同样的才干才行,否则就是水中月镜中花,到时候国家又会陷入不妥。 转眼到了六月,林夫人终于上了京城,她是个看起来似丁香花的女子,美的很孱弱,面上带着病容,病恹恹的,让人不忍苛责。 她一见到云骊就道:“裴大奶奶这么久的照顾真是让我感动不已,我身子骨不好,真是麻烦你了。” “林夫人说哪里话,林大人和我们家大爷是什么关系,这些都是应该的,只是暖熙想家,我就代她问问您。”云骊也是握着她的手。 越是懂得示弱的人,就越不是善茬。 那些厉害在表面的人,其实很好对付,你甚至能够一眼看穿她,但是有些人看似柔柔弱弱,却很不好对付。 她自然不愿意把人心想的如此坏,可是对外人多加防备总是没错的。 林夫人谦卑的道:“我们真的是打搅你们家太久了,真是我身子不争气。” 恰好林暖熙此时由乳母带过来了,林夫人见了女儿,泪花一下就喷涌而出,“熙姐儿……” “娘。”林暖熙这么久没见自己母亲,也着实想念。 她在裴家的日子很难过,裴家规矩太多,一开始她还和阮家姊妹玩儿,但随着阮嘉卉定亲后,阮嘉柔随着姐姐做针线,她到底年纪小,和她们说不上话。阮家姐妹也没空天天陪她,就她一个人实在是难过的很。 原本想见裴叔叔一面,可是内外宅不同,这一年能够见裴叔叔的次数简直是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林夫人抹抹眼泪,云骊又劝了她几句,她才止住眼泪。 “看您把我们熙姐儿教的多好……”林夫人含泪又很感激。 云骊谦虚几句,林夫人则送了两幅文房四宝和一些名贵珠花来,看起来很诚心,云骊推辞不过就收下来了。 她见林夫人风尘仆仆,不禁道:“这边给您预备下客房,您带着熙姐儿歇息会儿吧。” 林夫人激动的拉着林暖熙走了。 等她们走远了,云骊才对素文使了个眼神,素文心领神会,一个人当着你是什么样,背着人未必还是这般。 果然,林夫人一进林暖熙的寝房,见布置的这番好,有些诧异:“这桌上的绸布都是宫缎吧,没想到裴家如此舍得。” 乳母连忙道:“正是呢,这府上的大奶奶是太后的妹子,可不就时常有宫缎赏下来,她又很舍得,我们身上一年春秋两套衣裳,还有平日用的头油胭脂都是极好的,就是月例银子,我们姑娘也是一个月二两,和他们家哥儿是一样的。” “你照看姑娘辛苦了。”林夫人柔声夸奖乳母。 但同时又道:“姑娘在裴家住了这么许久,平日都做什么呢?” 乳母就道:“平日裴大奶奶让个识字的丫头教我们姑娘认字儿,或者就打打络子什么的。” 林夫人点头:“人家能收留她就不容易了,如今她身子骨康健,我就十分满足了。” 乳母讪笑。 林夫人离开的时候也很快速,几乎是次日就准备离开了,云骊还送了程仪,一路送到二门外。 一直到林夫人上了自家马车,才对乳母道:“裴夫人看起来很冷淡,表面热情,其实一点真格的都没有。” 乳母可算是遇到能说真话的人了:“是啊,咱们姐儿晨昏定省她都不让,她的院子几乎从裴大人回来后,就压根不让我们 过去,包括阮家姊妹也是。阮家是有意把女儿献到裴家的,反正那亲戚关系也疏远了,但她硬是用规矩把人辖制住,我们都不能乱走一步。” 林夫人皱眉:“怎么会如此?我在上京前特地打听过这位裴大奶奶,所见过之人无不称赞,说她是善人,每年做善事赈济灾民,出身高贵,是位有名的才女。” 这样的人应该是很有爱心的,怎么如此冷冰冰,看似和蔼,其实冷酷。 乳母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连门都不能出,只是所用的物件儿好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