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心为民,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士兵紧握拳头道。 两人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屋里就只剩下姜木木一个。 不知从何时开始流泪,反正等姜木木发现时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了。 把隐身符摘掉后走到床前,男人浑身绑满了布条,姜木木只好握住他的手:“夫君…” “…呜坏蛋…明明说好了很快就会回…回呜…府陪木木的…” “夫君醒醒…” 滚烫的头发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砸在男人的手上。 两天多的路程把姜木木折腾的筋疲力尽,念叨一阵子让封鸩快醒过来,便在温暖的帐篷中控制不住睡了过去。 封鸩缓缓睁开双眼,伤口处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握紧拳头,可手刚动一下,就察觉到掌中有个温软的东西。 转过头去,看见床边埋着颗乱糟糟的栗色卷毛脑袋。 封鸩顿时眉头紧皱,又动了动手,温软的触感不像假的。 忍着伤口拉扯的疼抬起手抚向那颗脑袋,虚弱沙哑的语气中带着疑惑:“宝贝?” 睡梦中感受到有人在碰自己,姜木木不耐烦的哼唧两声。 熟悉的声音一出,这下封鸩便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花各种心思瞒着的小爱人了。 帐篷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封鸩蓄了蓄力用另一只手撑着起身,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头顶发了一层冷汗。 垂眸看着床边裙角沾着泥土的人:“小脏猫。” 下去轻手轻脚的把人抱到床上后才看见姜木木干裂的嘴唇,看着狼狈的小孩,封鸩眼底透出愠怒。 将白布沾水给小孩点一点后,便走了出去。 小草正对着几个巡逻换班的士兵吩咐着什么事,说完后一转头看见掀开的帘子,紧接着是上身缠满布条的封鸩。 “!!!”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扶着男人:“您醒了!快去休息休息,有什么事让小的去办。” 说罢还不等封鸩回答,就先实打实的挨了一脚。 “谁让你把夫人带过来的?!” 小草一懵:“夫人?什么夫人?” 闻言封鸩气极反笑:“将军府里有几个夫人?” 小草反应过来赶忙道:“小的没派人带夫人过来。” 见他也不敢瞒着自己,封鸩问道:“最近有从京城过来什么马车吗?” “有,粮草和御医就刚到不久。” 封鸩沉思不许,半响道:“让御医拿点治嘴唇干裂的药来。” 等姜木木睡醒已经是翌日午时,看着陌生的环境缓了缓昨晚的记忆才灌回脑子里。 “醒了?” 寻声望去,封鸩正在沙盘旁望着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