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杀的杀,该打的打,赏罚分明,府中下人自然对你尊敬,不敢忤逆你。” 赵玉娘悄声问:“十二娘真杀了慧宜公主府的人?” 这些事没有需要瞒着外人的,喻沅就道:“慧宜公主的性子,姐姐在帝京应该知晓,若不杀杀她的威风,昨天落水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赵玉娘捂嘴轻笑:“那也是,慧宜公主谁都瞧不上,唯独将裴三娘当成宝。说起来这次裴三娘丢了好大的脸,现在还在公主府养病。” 不回裴府,反而留在公主府? 即使疼爱亲近,慧宜公主爱护裴三娘的程度也太过了,那日惊慌不似假装。 喻沅心念一动,问赵玉娘:“姐姐可曾知道,裴三娘为何从小就和慧宜公主亲近?” 赵玉娘身份和裴三娘差不多,从长辈们口中知道些隐秘消息:“这事你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曾经有高僧说慧宜公主命中有一大劫,涉及生死。裴三娘的生辰八字暗和公主劫难,能帮助慧宜公主逢凶化吉,所以裴三娘自幼就和慧宜公主亲近。” 喻沅轻声呢喃:“原来是这样。” 竹纸摇晃,一滴雪水从叶片上滑落下来,真好滴在喻沅后颈上。 她被冷得一激灵,捏了捏手指。 慧宜公主不像是会信这些荒诞神佛之说的人,这个说法,倒像是要把裴三娘塞给公主府找的借口。 赵玉娘好奇地看着喻沅:“十二娘问这些干什么,她这次吃了教训,以后肯定不敢上门了。” 两张脸在喻沅脑海里交替出现,眉眼重合。 喻沅抿了抿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姐姐有没有觉得裴三娘有些像一个人?” 赵玉娘没想到其他地方去,哎了一声:“像谁?” 喻沅摇头:“没什么,或许是我想多了。” ** 因为赏花宴上发生的事情,慧宜公主给宁王府来了两封信,管家送到书房后就再没有后续。 孟西平整日里忙得很,没空去慧宜公主府,没更空回信。 慧宜公主被得罪得不轻,连远在相国寺清修的宁王妃都惊动了,收到慧宜公主书信后,她急忙收拾东西赶回帝京。 孟西平送走孟定安,收到宁王妃的车架已经在半路的消息,去东院找喻沅:“我娘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我们现在就去寒山寺避一避。” 喻沅正在听丫鬟们去打听的公主府旧事,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孟西平板着一张脸,冷冷淡淡地说:“不巧,我爹的车架也刚从道观出发回府,我们出去,将王府留给他们吵架。” 喻沅一边叫丫鬟去收拾东西,一边和孟西平说话:“我记得前世宁王和宁王妃有些不和,但也没到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 孟西平望着庭中停止生长的榆树,想了一会:“前世你到帝京时,这府里的主人,还是我爹。” 如今这府里能做主的,已经变成了孟西平。 喻沅抬脚上车架时,想起来问:“万一他们再遇上刺客呢?” 孟西平却是难辨悲喜,眼底带上些许冷漠:“我已尽我所能,若能提前将刺客拔除最好,若不能,听天由命罢了。” 他竟是有些放任宁王妃和宁王的事情。 喻沅诧异地挑了挑眉,想起喻家的事情,也没什么继续想问的了。 于是赶在宁王妃和宁王回府之前,孟西平又带着喻沅上了寒山寺。 逢佛陀生日,去寒山寺的路上多了许多人,前面下山的马车车辕突然坏了,停在中央,马儿闹脾气,耽搁了一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