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动情不已,吻上她的唇,疾风暴雨一样去席卷她唇里的蜜汁。宛宛抬着下巴承受,蜜汁从她嘴角流出来,只能嗯啊叫喊。 常深狠狠操了她一会儿,一边吻一边托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阴茎上重重地压,然后缓缓站起来。 粗长的阴茎抵到了最深处,顶着子宫口,宛宛舒服到难受,身体和思想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有滔天的快感席卷她整个敏感的身体,张嘴说不出话来。 海上早晨天气微凉,虽有太阳,但他依旧怕宛宛在甲板上呆久了会感冒,便抱着她下体相连进了舱室。 常深把宛宛压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用力一下一下地杵,淫水被捣得发白,穴口像糊了一圈奶油。 宛宛忍不住哥哥粗长阴茎的捣鼓,穴里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液。常深喉咙哼了一下,趁着她高潮,小腹和臀部收紧往前重重一推,龟头顶端的小口喷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宛宛被烫得缩紧了身体,全身上下都爽得颤抖。 “唔哥哥……” 常深没拔出来,在她穴里轻轻动了动,薄唇去吻她发红的眼睛,娇气的身体。 白皙的身体上伤痕还在,常深缱绻地吻了一会儿,抬头哄她:“乖宝宝,等我们回去就去医院做手术好不好?” “哥哥嫌弃我了?” 常深笑:“才没有,我的乖宛宛小宝贝要开始新的人生。” “……” “以前的都不作数。” 两人在外面走走玩玩,第二年夏天才回京市。 不长不短的一年,京市市区有了不小的变化。 陈秘书亲自过来接他们。宛宛坐在车后座靠在哥哥怀里,仰着脸蛋看外面的街景。 她心情有点好,哥哥说得没错,出来走走人真的会开心快乐好多好多。 经过大广场的时候她忽然间想起两年前和赵丽丽在除夕夜出来看烟火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可可怜了,家家团圆欢乐,只有她还想着第二天早起去给许婉画壁画。 那天晚上她还看见了穿着光鲜亮丽的许婉在海报上提着小提琴骄傲像白天鹅的样子。 但现在外面广场的大屏上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被一则外事消息取代了。 宛宛搂紧了一点常深的腰:“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怎么了?”常深低头看她。 宛宛不说话,她不想哥哥回去工作,那样她又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乖,哥哥暂时没回去的想法。外务部少了哥哥也能转,宛宛不用担心。” “要是哥哥能永远这样陪着我就好了。”宛宛埋头进他怀里,嘴里囫囵嘟囔。 常深倾耳,但没有听清楚。 宛宛没有想到,自己回来后会那么快又见到许婉。 常深这周末带她出来爬山,两人穿了同款的运动服,轻装简行。 常深怕她渴,往她身上挂了个粉色水壶,渴了就捧起来吸一口。周末来爬山的人多,两人爬到半山腰,宛宛又累又饿,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不想动了。 “哥哥我想吃东西,上面有烤肠吗?” “上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