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声就在上方响起。 危机感油然而生。 但他拿着小刀在身后的墙上胡乱地比划,连向下看都不看一眼,好像压根就对某些方面不感兴趣。 这家伙暂时没有要刺向她的意思,爱丽西娅的胆子便因此又大了点。 总有些[哦对,突然想起来这是个身残志坚、脑子不怎么好使的傻子]这种第一印象在作祟。 试探地伸手点了点硬实的胸口,向前推。 感觉好像在抵着一堵墙,对面纹丝不动,自己的指尖反倒被挤得生疼。 比想象中还要更壮实,根本就推不开。 而此时维持着的、俯身抵着她的姿势,使得彼此之间没留太多的余缝,让缩在下面的她动弹不得。 在狭小的空间里缩了缩肩膀,爱丽西娅有些艰难地微微侧过身,想看他在划些什么。 这么一扭头,后背就不可避免地被迫和头罩男紧贴。 又换了个被整个笼罩的姿势,身后火热厚实的躯体更加充满了侵略性,叫人如芒在背。 呼吸由头顶上方传来,变成了紧贴着耳边响起。 又闷,又粗重,又清晰。 即便中间还隔着个橡胶的头罩,但总有种热气已经透过来的感觉。 也可能不是他呼出的热气,是她紧张之下骤升的体温。 手指尖冰凉,但脸颊瞬间发热,顿时有种尴尬的束手无策。 从没和异性有过这样的近距离接触,爱丽西娅浑身一僵。 感觉还不如刚刚的状态。 她下意识地向前挺了挺,想离后面的家伙远一点。头罩男浑然不觉地也跟着向前,把本就狭小的空间又进一步压缩。 以防被堵得缺氧,爱丽西娅抿起嘴,不敢再动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 她咬咬嘴唇,胡乱地甩甩脑袋,试图用关注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少被现在的姿势影响。 被簌簌下落的墙灰呛得咳嗽,爱丽西娅努力忽视身后那堵散发着热气的、硬邦邦的‘墙’,微微仰头,朝着留下了划痕的墙面看去。 头罩男握着小刀划动的动作很灵活自然,看起来好像这东西很常用。 但是尝试表达疑问的落刀就显得乱七八糟,划出来的字七扭八歪,不仔细看的话,乍一眼都辨认不出来那是在写字,字? 与其说是字,更像是鬼画符。 抬头之前,爱丽西娅还在感慨原来这家伙识字,抬头之后就皱了皱脸,辨认得有些眼睛疼。 应该是还没划完,再观察一下。 说起来,他竟然会用这种方式交流的吗。 等等,为什么一定要划墙,她这是租的房子,到时候要赔钱的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