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态度,他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有些遗憾地眨眨眼,我开始思考是不是服装问题。 没关系,我会连夜订购叔叔最爱的兔女郎制服。 俯身,将我从车上抱下来,阿尔弗雷德并没有要放下的意思,而是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迈步走进了屋子里。 被放在床上,顺势躺好,阿尔弗雷德捏着我的下巴,俯身压来亲了一小下。 抬腿勾住他的腰,气氛一时暧昧升温。 亲昵的动作点到为止。 阿尔弗雷德单手压着床单,另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把叉子,朝着角落的方向反手一扔。 好像精准地击中了什么,有碎裂的声音。 我翻了个身,顺着那边看过去。 丧钟潜伏在角落,在捧着手机录像。 见我们一并投去注视,还用手势比了个请:“别管我,你们继续。是冬青让我记录的。” 这是什么,戳一下,弹出一章 这是什么,再戳一下,再弹出一章 这是什么,再戳一下—— 第64章 第 64 章 可能确实有点想给布鲁斯表演的念头。 但是没有要给丧钟表演的想法。 差点把这人忘了,他怎么还在我家啊,他没有地方去吗,是别的地方都不喜欢吗? 哦,离婚了,确实没有别的地方去呢。 碍事的家伙在,我们没做什么,难得心平气和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一边聊天。 三个人,那就看个合家欢吧。 不想再看苦情的爱情电影了,怕丧钟被触动,当场哭出来。 我和阿尔弗雷德没有想在这种时候安慰离异男人的想法。 抓了一把爆米花,丧钟随口一问:“有新任务了吧,要不要给我加钱,我还可以继续承包业务。” “哥谭的城市文化我还挺喜欢的,再多待一阵子也不是不行。” 合家欢,有时候,好像比苦情电影还苦情。 大屏幕上的一家人真真切切,扭头,身边的丧钟孤苦伶仃。 看着他,我反倒突然有了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急,那什么,比起那个,我更好奇你为什么离婚。” 丧钟骂骂咧咧。 靠着阿尔弗雷德的肩膀,我捂住脸,思维开始发散。 是捏,爱情和友情都是如此捏,都有各自的生命周期,注定会走到分开的结局。 阿尔弗雷德也是,布鲁斯也是。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患得患失的家伙,我会在很早的时候,就去思考最结尾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