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从心情出发,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与生俱来的自信。 带着一个丧钟和一个奥斯瓦尔德就想搞垮法尔科内,这个确实是个听起来很大胆、很自信的事情。 但凡换成布鲁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但我不一样,从最近的情绪出发,我真的暴躁啊。 不仅暴躁,还自信,毕竟我的好闺蜜dp说了,人活在这个世界就要自信,路过的狗多看了你一眼你都得一勾嘴,觉得它爱上自己了。 “...少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家伙来往。” “嗷。” 回去就把他拉黑。 绕了绕手指,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自打和那个dc说过话之后,情绪就一直很跳脱。 可能这其中也有和阿尔弗雷德见面次数变少的原因在? 越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心情就越复杂,那种情绪不稳定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还没等阿尔弗雷德再说些什么呢,我就鼻子一酸,眼眶有眼泪打转。 手下的阿尔弗雷德这么热乎,我不想他变凉啊。 好不容易才有了梦想成真的机会,要是被那个不唯物的dc横插一脚打散了,我的人生就一定要这么悲惨吗。 我不要和布鲁斯结婚啊! 我不要被他绿,被他在外面开银趴搞小三四五六七还不做安全措施啊! 阿尔弗雷德被我的突然流泪诧异到,那点本就不断减弱的气恼,也随之彻底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的错,”他抬手用指腹蹭了蹭我的眼角,软下了声音,“...是我刚刚的口气很凶吗。” 不是,你知道的,我有点m倾向,我其实蛮喜欢的,甚至还想再跪一会儿。 别太担心,应该是临出门前看的那个泰坦尼克号的后劲终于上来了。 自动将海里飘着的那个换成阿尔弗雷德的脸。 然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捂住脸,肩膀抖动,哭诉:“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死啊...” 管家叔叔的困惑加重了。 但他向来适应性极强,配合地搂住我,拍着后背轻声安慰。 听我断断续续地说完dc的那段话之后,阿尔弗雷德彻底地软下了心,也说不出什么要教训的话了。 哭出来后好受多了,我挪了挪有些酸的腰,转移了注意:“我们就非得挤在这个小椅子上吗?” “好,都听您的,阿德琳小姐。” 说着,阿尔弗雷德抱着我起身,配合地往床那边走去。 在意他这个称呼很久了。 我忍不住小声嘟囔:“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阿德琳小姐,听着好像挺有礼貌挺配合的,结果在床上的时候倒是只顾自己享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