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声响后,这份尴尬又加重了些许。 等等,我的住处变成了这里,那这个破袋子里的东西也要放在这里吗! 多危险啊! 我停下了晃动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在床单上,打算一会儿供起来。 那句[您买来不是准备用的吗]还能在耳边循环回响,我现在感觉阿尔弗梳头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不怀好意。 难得少爷不在家,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你梳什么头啊。 我清了清嗓,有话要说。 然后扔在床上的手机就开始嗡嗡地振动,有人打了电话过来。 我伸手把电话勾了过来,还心虚地以为是布鲁斯。 习惯性地按下了接通键,然后余光就瞥见了[丧钟]两个大字。 你小子先闭嘴。 说话就说你打错了,拜托。 我瞳孔地震,余光努力瞥身后的阿尔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总之,先挂掉—— “阿德琳小姐,”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我身后淡淡响起,要开始算账了,“您不是答应我,不再和那个男人联系了吗。” 他把梳子放下,坐在了我的旁边,按住了我要挂断电话的手。 压迫感袭来。 我握拳,要辩解,语气非常饱满:“可是我也想要自己的社交圈子啊!你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压力和不自由!” 听,我们在吵架。 我编的,是我单方面在听见熟悉的台词后就开始即兴发挥,我只是想提前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没想到我也有说这句台词的机会。 阿尔弗雷德一顿,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我是准备收口的,但想体验念台词的似乎并不止我一个。 手机静静躺在床上,但被阿尔弗雷德顺手按了扩音键。 丧钟的声音清晰无比地响起:“你们不要再因为我而打架了啦。” 他是不是疯了。 我看见阿尔弗雷德捏眉心的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好像真的因为听见这家伙的声音而感到烦躁。 我清了清嗓,为吵架加了一把火:“你总是会在某些事情上惹火我,我最讨厌被人这样操纵管着。” “可是我我不能杀了你,因为我最喜欢你了!” 喊出这句话,我伸手按住床,开始努力地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传出了疑问:“啊?老头子不是不行吗?” 丧钟,你挨打是真的不冤。 这句话刚说出来,阿尔弗脸上的笑容就彻底消失了,他看电话的眼神写满了冷意,感觉随时有可能给丧钟一拳。 你完了,丧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