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乖顺,“至于你问的那些,我有自己的苦衷。庞家材父亲和校长关系不一般,而且学校早有在这类问题上息事宁人的先例,我想替学妹讨回公道,就必须闹大,闹到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我不蠢,撇清关系是保护你。我妈、我哥和我姐都知道这事儿,他们支持我。”行云流水地答完,她立刻反问:“所以你呢?你就没有要对我说的?” “我”他忽然无法再继续。 该说什么? 说我从未忘记过你,说我喜欢你,说我每场春梦,都因你而起。 见他迟迟未有反应,裴筠庭冷了脸,转身就要走。 从掀开被褥到把人拦住,只用了不到三秒。 这一瞬间燕怀瑾预料过后面会发生什么。 晨勃尚在,她只需垂眸,就能看见支起的帐篷。 不管怎么说,这个房子,这个房间,他住了十几年。 却从未有一次想过,自己会在这儿,和此生最喜欢的女孩水乳交融 裴筠庭想,或许是早秋的氛围太好,或许是数学题做昏了头,又或许是堆积已久的暧昧情愫作祟。 门前、床沿,再到床上。 他们唇舌交缠,肌肤相贴,衣服一件件扔往地面,引领着彼此探索身体密处。 黑色长发肆意披散在枕上,使两道不同的气味交织。 晨起的肉茎硬邦邦的,令人咂舌,抵在湿漉漉的缝隙间来回滑动,九浅一深,或轻或重,裴筠庭感觉自己像在摩擦火柴,很快就要燃起来了。 阴蒂是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她经不住挑逗,下意识伸手推他,但燕怀瑾立刻钳住她手腕:“别乱动。” 她浑身上下仅剩件内衣,包裹圆润白皙的乳肉,露出流畅饱满的弧度。晃眼,美丽,如同盛开的白玫瑰。 为了侵占这份独一无二,燕怀瑾单手推开内衣,俯身吮吸软乳,不时分神观察她的反应,然后再换舌头画圈。 扶起肿胀的棒身拍打花蕊,溅出阵阵水声,难捱的喘息始终萦绕耳畔。 “我可以进去吗?”他嗓音又低又哑。 “嗯。” 那是种和自慰截然不同的感觉。 炽热,青涩,温柔。 下腹发痒,接着被撑开,挤得满满当当。 十指相扣,双腿抬高,架在他肩上,伴随深入的动作,膝盖一下下压至胸口。 肉棒深进浅出,牵出几道粘稠的银丝。 朦胧间半睁开眼,她在少年脸上窥见一种十分陌生,却格外性感的神色。 “舒服吗?” “嗯。”她撇着头,额间满是绵密的汗,乳肉随顶撞的动作摇晃起伏。 “要不要我轻一点?” 裴筠庭摇摇头。 他闷闷地笑了声,亲她眼皮:“那你放松点,太紧了。” 第一次开荤,没轻没重,顶得人找不着北。 有那么几回,裴筠庭几乎要在覆顶难耐的快感下,颤抖着朝燕怀瑾求饶。 被窝里的温度,像藏了正午的太阳,热烘烘,他们都大汗淋漓。 “嗯、嗯嗯你慢一些。” 他恍若未闻,扣着她的腰,重重往下摁,胯部顶得又快又有力。 软肉含着肉棒,整根捣入,龟头兴奋地翘起,顶到敏感点,不由挣扎,肏出白浊。 循环往复,直到她浑身过电,倒抽口气,攥紧一侧的床单,挺起腰,夹着他陷入高潮。 而燕怀瑾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青筋暴起,又急又抖地拔出肉茎,急吼吼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压抑着呻吟,最后长出口气。 那以后,两人相拥着,在余韵下缓了很久。 “燕怀瑾,我到底哪里值得你飞蛾扑火?”她问得无厘头。 “裴筠庭,我们考一个大学好不好?”他认认真真答—— BGM?Ditto——New?Jeans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