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凡只推这一点,一点一点开凿,等她完全适应,一下贯穿到底。 林羌被撞出一头汗,被捣得手都开始抖。 大哥心疼,吻得很深,她一到他就拔了出来,背过身自己解决了。 林羌靠在镜子喘息着看他,看他清理,穿裤子,系腰带,转过身,好像一点也没动情似的,她忍不住笑道:“拔得真无情。” “还想插多久?”靳凡放下了她的裙摆。 林羌拉住他的手腕,滑到指尖,攥住:“怪我,不争气,怎么两下就到了?”言外之意是他捅得太深了,到那一点了。 靳凡不想跟她聊这个,不然难受的是他。她太没用,根本禁不住,他又不想光顾自己。 “天天给你面诊,没发现你的心脏这么堪用。”林羌跷起腿,小腿刚刚好贴在他腰侧。 靳凡握住她的小腿:“说明你医术不行。” “大胆。”林羌弯着唇说。 靳凡俯身下来,双手撑在边缘:“你,不行。” 林羌张嘴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在他吸一口凉气时跳下洗手台跑了。 靳凡维持姿势很久,缓慢站直,看着镜中自己沁出血的嘴唇。啧,摊上她算是好不了了。 垂钓区作为度假区的卖点之一,抢占了最好的一块地,沿岸有栈道,连接所有垂钓口。每个垂钓口两人位,头顶一座防腐木亭,身后栓了一条浮桥,笔直地通往入口。许是不开放,草黄了,叶落了一桥,被入口的水晶雕照出一派凄凉。 林羌和靳凡散步到这边,居然有新人在拍婚纱照。 新娘子很漂亮,一双眼睛乌黑,新郎有些腼腆,摄影师每说一句靠近一些,新郎表情太僵啦,他都会低头,耳朵一瞬红透。 靳凡电话响起,走到一边接了。 林羌的黑大衣有些重,重得她拖不动了,就坐在了露天长椅,看着四点半的太阳微微发黄,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 靳凡回来对林羌说:“回去吗?” 林羌知道他有事了:“你去吧,我等下自己回去。”反正也无聊,她想看看拍婚纱照的。 靳凡原地站了一会儿:“我等下来接你。” 林羌没有吭声,靳凡走了。 “好,休息下。”摄影师说。随行拎包的女孩突然跑向林羌,递给她一盒喜糖:“新年快乐。” 林羌接过,“你也是。”看向新人,跟新娘目光一接触,举了下手里的糖:“新婚快乐。” 新娘隔空比心,喊了一声:“谢谢你啊。” 女孩返回,林羌低头看糖盒手绘的头像,底下两行小字:为你写诗,与你合唱。 真好。 她把糖盒放入身旁的空位,却在中途就松了手,糖盒掉在枯叶堆上,滚了一周,盖子自然打开,各色糖果掉出来。 她遥遥望着,搁在膝盖的手不停地颤抖。 她攥了下拳,弯腰去捡,突然有一只纤长骨感的手进入视线,先她一步捡起来。 她抬头,手的主人已经坐在她旁边空位。 靳凡把糖盒上的蝴蝶结重系一下,放到她腿上,目视前方却精准地拉过她的双手,包在掌心细细揉。 林羌盯着傲人侧脸,好半天才想起来问:“不是有事吗?” “不重要。” 林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