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咖啡角在什么位置?” 袋子上写着呢,县医院东十五米,一目了然。 显然靳凡去找过她了。 “我还以为她跟以前那些来劝老大回去继承家产的人是一伙的呢,原来是老大的相好,难怪知道老大生日。”小莺说。 脱索瘪嘴摇头:“她白天穿个背心哭着下楼,事实显然比这复杂。我压一个破镜但是还没重圆。” “你管那么多呢,反正先当大嫂供着准没错。”小脏辫说:“我已经让阳光去要微信了。” 一群人嫌恶地吁他,蒜头拿起张牌扔他脸上:“要说起当狗腿子,还得是你啊庄哥!” 小莺瞥他:“别是看她长得俏,想撩骚吧?老大的东西你敢想,脚筋是不是不想要了?” “啧。”小脏辫吧唧嘴,在她脸上嘬了一口:“你老公是那种人?” “别让我把你微信里那一溜外围点点名,你骚不骚别人不知道,我他妈还不知道吗?”小莺骂。 “打起来打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楼上突然传来开门声,没人闹了。 靳凡下了楼,着一身黑,戴着檐帽,一眼看去全是腿,那压迫感吓出他们几身冷汗。 感觉有事,下一秒就听到靳凡说:“吃饱了?” 他们懂了,这是要出去浪了,相继站起来,勾肩搭背,一脸雀跃地跳进座驾,准备造反。 尾灯全开,整趟街红光染天,改过的排气管声音性感,打着口哨的小流氓奇装怪服,形态各异,猛一脚油门划开这一道暗夜。 攀和县是癸县旁边更小的一个县,又穷又破,年久失修的老路多,新楼盘紧邻国道,周遭有商场和虚假的生态园,相对热闹些,越往里走越寒酸,冷不丁来到一个乡镇入口,会有一种穿越到二十年前乡野的错觉。 但这就是在燕水,这个紧邻华国首都的省份。 县城主道往西一座荒凉桥边,有一个与整个城镇格格不入的“网红孵化公司”,其实就是当地不务正业的青年的据点。早期是卖淫嗨粉的大本营,现在也是,只是从地上转了地下。 自从靳凡这个来历不明的不速之客闯入癸县,接手原先四哥的车行,攀和县这些人也开始玩儿车了。 靳凡停到这三层楼门口,下了车,靠在车门,燃起根烟,风把烟头那一点火光燎得更旺,月照下的影子纤长如刀,刀刃凝聚了杀伐气焰,于是他越平和,就越是散发一股子来势汹汹。 小脏辫他们相继赶到,下了车,没素质地摁喇叭,踩到发动机盖,朝楼上大声嚷嚷:“嘿!傻逼!爹来了!” 蒜头大笑,双手聚拢到嘴边,也嚷道:“勇哥赶紧把裤子提上,这么大动静没萎吗?” “你懂个屁,我勇哥几把镶珠,能硬到入土!”小脏辫贱兮兮。 “哈哈操——”公主切没忍住:“真的假的,我以为在人家地盘闹事之后就龟缩起来的人是个萎货呢!原来镶珠了吗?” 他们太闹,侯勇当不了太久王八,带着几个排骨精状的男的畏畏缩缩地出来了,站到靳凡车前。 小脏辫从车上跳下来,摘了脸上装逼的面具,凑近侯勇:“哟喂,这不我勇哥吗?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呐啊?得绝症啦?” 侯勇脸型方扁,有点一字眉,鼻子算高,但鼻孔外翻,嘴唇不厚,只是龅牙,就有点像大嘴猴。 小莺就是这么叫他的:“大嘴猴叔叔把我几个哥哥弄进医院了,给了你这么多天时间,你应该想明白磕头的姿势了吧?” “媳妇别辱大嘴猴奥,乖,叫大嘴猪。”小脏辫温柔地对小莺说。 豹子纠正他:“别他妈辱猪。” 引起大笑。 “轮得到你们说话了?狗仗人势的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