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了。” 徐惊雨对他的直白的诉求和眼泪毫无抵抗力,她从铝塑药板里抠出一枚退烧药,“你先吃药。” 盛朝径直低头,轻轻地舔舐她的手,真跟大狗似的,用舌头卷走她掌心的药。 他和着热水吞了药,脸继续埋她怀里。 “你要不要睡觉?”徐惊雨询问。 她怀疑他高烧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 “嗯。”盛朝抱住她不放,“你陪我睡吗?” “陪你。”徐惊雨退后几步,倒向床铺。 盛朝慢吞吞地爬上床,双臂平撑在她脑袋两侧,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际。 他用一种懵然又充满爱意的眼神盯着她。 盯了将近五六分钟后,他低头吻住了她。 “………………”他说的陪他睡,徐惊雨还有心思想,难道不是盖棉被纯睡觉? 她没往下想,因为盛朝又放开了她。 他瞧了半天,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枕在她的大腿上,本本分分地闭上了眼睛。 盛朝没能睡个安稳觉。 才过了一会儿,封泽便打了视频通讯来。 徐惊雨下意识瞥向盛朝,见他蜷成一团没动静,稍加思索后按下了接听键。 “鲸鱼志愿计划成功了?”封泽看了新闻。 “是的。”徐惊雨心情好,嘴角勾起微笑。 “隔离期第七天,你们是不是能回来了?” “这个嘛……”徐惊雨面带犹豫,半遮半掩地回答他,“和我一起来的同事,舒晴,她感染了。” “我要再留几天,和她们一起回去。” 封泽微微蹙起了眉头:“要留多久?” “三五天吧,初次感染大约五天就能转阴,”她忙道,“在西罗市我们的待遇挺好的,别担心。” 四位研究员,住酒店顶楼的套房,即便换掉了盛朝,新来的防疫人员同样对他们照顾有加。 “我没有要催你的意思,”封泽语气温和,“只不过……太久没见了我实在很想你。” “我也想你呢,”徐惊雨向后仰,靠在床头的软包上,“昨天晚上做梦还梦见了你。” 做梦梦见他? “你是不是,想要了?” 封泽细声细语地说完,脸颊一片绯红。 他们的床事频率一向规律。 不规律的生活会让她烦躁。 封泽并不全然是自己惦记,更主要的是担心徐惊雨,他不在身边不能伺候她高兴。 “是想了,怎么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