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隔膜被抽打得抖动。 抽插着菊穴的肉棒才刚没入半截有余。 根据裸露在外的部分判断,他没戴。 姚简浑身都是粉红色的,她发抖地啜泣,嘴里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了,超于以往的快感不仅源于她的处女菊穴还在于粗粝肉棒的青筋正直接摩擦着她的内壁。 镜子倒映着她和他的脸,姚简本应该停止思考的脑袋一塌糊涂地被绞动,蓦然将姚述情欲迷眼、索求无度的脸同过去那个同她针锋相对的小小的姚述重合。 她崩溃地发觉骗不了自己,这就是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弟弟,正用他的性器通遍她身体,她即将在他身下迎来高潮,他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肉穴旋即猛地一挺合着白浆喷溅在镜面前,刚好模糊了姚述镜中的脸颊,姚简有得救的侥幸感。 在数不清几次的潮吹后她要向后勾着姚述的脖颈才能借力保证自己不就此摔个粉身碎骨,姚简舔舐着发麻的嘴唇望了姚述一眼,不看还好,只需一眼春药般蚀骨销魂。 “唔——!” 蹙眉颤得咬破下唇的姚简下体热如泄洪,呻吟声好似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只因声音重迭而辨别不清。 姚简仿佛被浓稠的精液冲刷地五脏六腑都灼烧成残渣。 姚述咬着她软弱无力的耳垂,抬起她的双腿,温暖的肉壁像要把姚述融化了,他等待多时等确保精液已一滴不留悉数射入姚简身体里,绝无遗漏可能后才艰难地拔出肉棒。 堵在菊穴深处的巨物虽被抽出,可射向深处的精液下落速度却是缓慢的,姚简眯着仅能睁开一条缝隙的双眼迷蒙地向镜中望去,呻吟声像猫爪在心上挠。 女人高挑的身体中缓缓流淌出粘而丰盈的白浊。 他以往射在避孕套里的也这么多么? 姚简睁不开眼,五脏六腑持续地翻腾灼热,被他把尿式举起,潮吹喷溅在镜前留下斑驳,因而花穴与菊穴的界限是模糊的。 在姚简洗手的卫生间,淋浴室宽敞明亮,玻璃冲刷地反光,她双手撑着玻璃门,高潮余韵中的两端肉壁被他从里到外地清洗。 精液过了好久才全部漏出菊穴,被姚述刮下来不怀好意地混着洁净的清水涂抹进她臀缝。姚简抽抽鼻子打掉了他的手,险些给了他一巴掌,但手掌悬在半空僵持一会儿便垂了下去。 打他手疼。 姚简垂头丧气算作罢,两腿并紧,姚述却得寸进尺贴在她身后,揉着她被咬的绯红的椒乳,已消火的肉棒有复苏的迹象,呼吸沉沉浮浮。 “姐,不喜欢和我偷情么?” 他今天耍诈、蛮横地肏她是因为他心里还惦记着这个。 姚简筋疲力竭,任他醋海翻腾不再言语。 在镜前她别过脸去不肯看他们交合处泞浊滑落的精液,像她每次躲避他吻来的唇,执拗得不肯令姚述如愿。尽管她明知道从镜中望去好似姚述在她花心处爆发,像最久以前。 连第一次内射都属于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