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铺间,被体型差距悬殊的少年欺身压着,手腕扣在耳侧,黑发厮磨,隐约可见一点苍白的皮肤。 挺立的鼻梁挨蹭脸蛋,生生把那块嫩肉磨红了,路起棋含糊地哼了一声,微垂的眼睫轻颤,像被亲得有些难受了,嘴角溢出一点津液,下一秒就被舔去。 有口津吞咽声响,廖希变着角度吻上来,吮她的舌尖,中间短暂分开的时候,露出一截勾缠的舌头。 双手慢慢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廖希拨开在亲吻中移位的睡衣,粗糙的掌心贴在乳尖揉,因为平躺,小奶子像是变成完全未发育的模样,殷红的圆珠可怜兮兮地挺着,摁下去又会充血地立起。 掐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些,被搅着舌头的路起棋吱唔着,不自觉拱拱腰,一点点打开大腿,湿掉的下体往上迎,很多层布料和棉花隔着,不知道蹭到的硬物是对方的腰还是腿。 亲了好久,分开的时候,路起棋鼻尖都渗出薄汗,喘得厉害。 廖希在低头解皮带,身上的黑衬衫皱了,不是很死板的款式,休闲又有点正经,穿得衣冠楚楚来夜袭。 领口尺度适当地敞着,能看到锁骨和一片引人遐想的胸膛。 路起棋反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睡前喝剩下的,无盖静置了几个小时,有点不卫生。 她咕咚咽下一口。 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感受到身侧越贴越近的热量,顺便把夜灯也关了。 骤然降临的黑暗中,耳朵被咬住,含在嘴里,叽咕黏腻的水声,怎么舔的,怎么喘的,细枝末节都能被触感和听觉捕捉到。 “嗯啊…”她小腹酥软,全身都麻麻的,忍不住躲。 路起棋被抱起来,睡衣连着内裤一起被扯掉,廖希在漆黑的环境里精准做到这点,又把光溜溜的小人锁在身下。 面对面,肉贴着肉。 “棋棋香香的。”他说,手探到她腿间那张湿热的小口,憋得胀痛的肉棒,抵在上面,就着蜜液往里进。 软肉裹住茎身,窄浅的甬道又紧又馋地吸他。 能吃进去就很不可思议,操那么多次了还跟没被操过的逼一样小。 “小嘴好会吃…就等着哥哥操是不是?” 廖希舒服得要死,下面弹跳着又粗了一圈,明显上头了,像急着标记领地的畜生,兴奋不已地舔她。 还远远没操到底,他按捺不住动起来,磨着流水的逼肉,越操越深,搅捣汪汪的花心。 胀又疼的,路起棋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咬在他脖子上。 身体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性器相连,过激的抽插带出穴肉,噗呲噗呲,大腿内侧都被溅上体液。 他像是被那一点点疼痛刺激到,肌肉绷紧,次次操到最里面。 路起棋几次被撞得移位,又尖叫着被掐胯按回去。 全部吃进去的感觉不是很好,会顶到宫口,不能进去的地方,硕大的肉冠却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试探,所以会有强烈的被侵犯感。 廖希发现她弓着身子想躲,嗓子发颤地哭诉,穴口偏偏夹得更紧,知道她快要到极限。 捏住下巴,他低头把她又色又娇气的呻吟吞进去,在稚软的腔内扫荡,一度压着舌根伸到喉间,性器抽出来,换了个角度。 被两片花唇裹着,精准无误地操到阴蒂。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路起棋下巴仰到极致,一脚蹬在他腿上,小腹剧烈抽动。 肉棒趁这高潮的时间插进来,被更淫荡热情的穴肉缠上,又急操了数十下,最后才射在腿缝,一次性射得久又多,腿间外阴一层粘稠的精液。 这夜折腾到最后,天都快蒙蒙亮,廖希草草用湿巾给路起棋擦了擦,就着一床污迹睡了。 廖希自己睡得沉,一觉醒来,摸到身边是空的。 出了房门,路起棋换了套衣服窝在沙发,半干的长发遮住脸,搂着膝盖要睡不睡。 廖希又将她抱回去,说已经换好床单。 “麻烦精。” 他叫她,站在床头把人从头到尾扫视一遍, “今天这么勤快,怎么不叫我给你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