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倏地泻出热流,又多又黏,从深处的龟头浇到挤在体外的阴囊。 哭腔明显的暧昧控诉从亮堂空旷的浴室飘到卧室,掺杂旖旎的水声,本就暖气充沛的房间仿佛又升温一些。 一场澡洗了很久,浴缸里的水从清澈可鉴变得糟粕一团,路起棋被捞起来,用浴巾裹成条的时候,小穴还隐约抽抽。 外面溅了很多水,廖希让她坐着等,别光脚踩来踩去。 他去拿拖鞋,走了没两步又回来,弯腰把人抱起来,说信不过你。 手臂托着腿弯和背,路起棋仰头看到他的侧脸,瞩目的长睫毛和高鼻梁,看得人心情愉悦。 公主抱,好浮夸,一般他俩不这么抱。 她蹬两下腿,说:“情感大师教我们说失去信任的感情没有挽回的必要。” 廖希脚步顿住,手掌在大腿上收紧,止住她的动作,原本是朝着床走,这下换了个方向,不咸不淡地说, “有多余的力气还是留着做爱好了。” 随着他走近,路起棋才注意到床另一边是一面大落地窗,掀开一角帘幕,玻璃面被擦得纤毫不染,黑暗中也熠熠生辉。 结合廖希的话和之前的性爱经历,她才思敏捷地想象到一类十八禁场景。 身上只有一条随便系上的浴巾,随时随地要走光,路起棋往上搂紧他的脖子, “我知道这个是单向玻璃,才不会被吓到。” “是吗?” 廖希把她放下,温热的手掌压住脖子后方,人被按在窗前。 路起棋就下意识看了一眼。 要死了,是从三十五层往下看,望不到头,人车化为测试视力的小圆点,只一眼就造成了极强的晕眩感。 “我错了,” 脑子里在骂人,并不妨碍路起棋投降得果断,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廖希让她胳膊撑在玻璃,扶住胯把人往后抱了抱,大腿处的浴巾也往上撩,真被路起棋激得灵感萌发的样子。 下一秒,她直接撑着胳膊毫无求生欲地往下滑,瘫倒在地,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做不到。” 她朝廖希伸出胳膊,说腿软。 被他很恶意地放声嘲笑,隔了三分钟才蹲下来,弯着的桃花眼都波光潋滟, “诶,路棋棋,怎么这么好玩儿。” 最终还是躺回床上了。 她上了床就很安静,仰躺着,轮流注视过天花板,吊灯,和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 “想什么?” 廖希百无聊赖地玩她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 “想好久没见你换床单了。” 以前路起棋不愿意睡沾着乱七八糟体液的床,廖希就清理完她再清理床,经常做到三更半夜还要进行善后工作。 以后应该也挺难见到了。 这一晚上也没少见伺候她,廖希闻言拍拍她的脸蛋, “以前做过地主吗,这么爱看人劳动。” 路起棋目不斜视地乱摸,找到他的手臂,若有所思道, “你好像是变壮了,做体力活会更好看吧。” 倒没有很多,是那种围度上没什么变化,肉眼不易察觉的肌肉,切身体会才能确认是变结实了。 “说到这个,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吧,我抱着轻了不少。” “可能是太用功了。”路起棋想了个原因。 难养得棘手了。 廖希叹了口气,带过她的腰身,埋在颈下嗅闻,过了一会儿忽然说, “要不明天我让人把小薯送回来。” “没关系。” 她想到一点,其实送回来平时屋里也不见得总是有人,不如专人托管带得好。 应该是挺晚了,手机在床头,但她懒得拿,陷在过于柔软蓬松的床垫和枕头间,路起棋感觉到一阵困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