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张开。” 萧时善瞬间涨红了脸,越是紧咬牙关,他越是耐心十足,磨得人要发疯,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极有耐心的人,连篆刻那?样枯燥耗时的精细活他也做得颇有造诣,最?擅长雕木头刻石头。 呼吸声?逐渐加重,李澈钳着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萧时善的眼角晕开绯红,粉面含春,唇瓣被吮吸得发麻,犹如一枝经风带雨的海棠。 李澈支撑着她,拇指抹过她水润的唇瓣,“你这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不喜欢?” 萧时善心道自然是一百个不喜欢,这档子事儿说到底就是为了传宗接代?,除此之?外毫无用处,便?是夫妻之?间也只宜少?不宜多?,如此浅显的道理多?翻两本书就能明白。 可要说当真如此不喜,似乎又有些不尽然,姑娘家的矜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是觉得这事过于亲密,这种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仿佛两个人好成了一个,还有些乱糟糟的思绪,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楚。 她直觉不要顶着来为好,但要让她说喜欢,又怎么也抹不开面子。 在萧时善纠结的当头,却?听?李澈淡声?说道:“如今临近年底,府里的事务繁杂,大嫂和?二嫂又身怀有孕,你若是无事可以去呈芳堂走走,帮着母亲处理些庶务,能帮上多?少?忙还在其?次,跟着学些东西才是正理。” 他话头转得突然,萧时善微怔了一下,话音飘进耳朵里,心跳都加速了几分,她不确定地想,这是让她去学着掌管中馈的意思吧,她原以为自己还有得熬呢,不曾想突然就把她推出去了。 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是让她先跟着学,不是立马就接手,可无论怎么想,仍是欣喜居多?,要说她对这个不感兴趣,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此刻葡萄都到嘴边了,即使是酸的,她也要咬一口尝尝。 萧时善靠近他,跟他商量道:“那?我明天就去?” 李澈往后靠着,“你现在去也成。” “现在?”萧时善还真顺着想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讪讪地瞅了他一眼,倒好像是她多?么迫不及待似的,她扭了扭身子,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是怕太太辛苦。” 怕季夫人辛苦,便?要将大权独揽,此话说出口,萧时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按理说也算名正言顺,只是这话听?着未免太着急了些。 脸上烫得厉害,她咬了下唇,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很是难为情,乌溜溜的眼眸四处转了转,立刻就想逃开。 李澈挑了挑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好大的胆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时善羞赧得不行?,抓过衣袖去遮脸,她这会儿真是没脸见?人了。 李澈拉开衣袖,敲了下她的额头 “下不为例。” 萧时善连忙点头,她是一时口误,哪里还会有第二次。 她刚点完头,他的手臂就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抬步朝床边走去。 萧时善不免有些心慌,他刚将她放到床上,她便?扭着身子下床,足尖还未碰到地面,就被他拨了上去,直把她气得想捶床,他怎么就没病入膏肓呢。 李澈站着床边,一边解着衣袍一边侧头看了看她,牵了下唇道:“看来在净慈庵这几日休养得不错,能跑能跳。” 能跑能跳?萧时善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老天爷,这是该用在一个大家闺秀身上的词么,他说她弱不禁风,她都没意见?,毕竟在一定程度上这可以算是一种夸奖。 他倾过身来擒住她的脚踝,利落地褪去她的鞋袜,露出了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在他的注视下,萧时善的脚趾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不由得有些羞恼,“脚有什么好看的?” “我瞧着倒是好看得紧。”他把她的腿抬高了些,裙摆往下滑落,一截骨肉匀称的白皙小腿映入眼帘。 萧时善抓住他的衣袖,瓷白的脸庞染上一片绯红,“不成,你、你还病着呢。”她说这话都替他臊得慌,他哪点像感染风寒的样子。 李澈攥着她的脚踝,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