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和韩文谦齐声赞道。 邓世荣赞叹道:“公子这手仙人背剑着实厉害!早年听说霍七郎有一手投壶绝技,能多矢齐发,还能背身而投,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今日大开眼界了。” 施茂知道李澈样样玩得精,要不是他会玩,他们也凑不到一块去。 然而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要不然也不会有玩物丧志那一说,可这点在李澈身上似乎不成立,人家不光玩得好,还样样不耽误,这让施茂不得不佩服,就比如这手仙人背剑,他私下里也练过,碰巧了倒是能投进去,但像李澈这样百发百中却是做不到。 李澈抵着下巴想了想,掀起眼皮问道:“楼下的赌局开盘了?” 邓世荣笑道:“开了,下头热闹着呢,公子也有兴趣押个注?”邓世荣不仅是萃雅茶居的老板,合隆坊也是他的产业,但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守着这份偌大家业,上头没有人是不行的,因此他挥金如土地四处打点,结识公侯勋贵,本着朝中有人好办事的念头将生意越做越大。 提到此事,施茂看向韩文谦,问道:“你刚刚不是叫人去下注了么,押的哪支队?” 韩文谦道:“当然是龙盛队。”这支龙舟队连赢了三年,实力是总所周知的。 施茂又看向赵显。 赵显摇头道:“我没押。” 施茂睁大眼睛,“你俩就没一个压排云队的?那可是我派人去南边找来的好手,个个矫健无比!” 赵显是将门之后,一针见血地说道:“你从南边找来的人水性好是不假,但北地的龙舟尺寸和南边的不同,他们的身材不如北地的划手高大健壮,在龙舟上站立不稳,发不了力,如何划得动龙舟?” 听到这儿,施茂反而气定神闲了,这些事不用听赵显说,在排云队头一次试水时他就知道了,更有甚者在龙舟提速时,还有划手因站立不稳掉进水里的,那些天他愁得直掉头发,毕竟是花了大价钱把人请来的,还指望在龙舟赛上一鸣惊人,哪知个个成旱鸭子了。 韩文谦瞅着施茂的神色,“短短几日,难不成还能化腐朽为神奇?” 施茂道:“怎么不能,没看到排云队都取得御前竞渡的资格了吗?” 韩文谦和赵显都沉默了,韩文谦觉得定然是施茂在其中用了些手段,赵显则认为那或许是次意外。 施茂被气个仰倒,甩开洒金折扇兀自扇个不停,对李澈说道:“你看看他们,竟不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 李澈搁下茶碗,浅淡地笑了一下,让六安拿了张银票给邓世荣,是张面额为一千两的票子。 邓世荣接过来,看了一眼道:“不知公子要押哪支龙舟队?” 李澈声音清朗,不紧不慢地道:“押排云队夺得魁首。” 不说其他人,就是施茂都惊了一下,他有信心排云队能进前五或前三,但魁首就不好说了,倒不是没想法,而是不敢想。 如今听了李澈这句话,施茂才知道他那支排云队竟然还有夺魁的希望,一时间信心大增,他哈哈一笑,看了看韩文谦和赵显,“若是排云队夺得魁首,晚上你二人请客。” 请客倒是小事,韩文谦在施茂和李澈之间扫了两眼,不知道他俩搞什么名堂,但施茂那支排云队他是见过的,实在不像夺魁的样子,因此便跟他们赌了。 楼上楼下隔着五层楼,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萧时善以前只是从外头经过,好奇地张望过几眼,但没有真正走进来过,更不知道原来还有文赌和武赌之分。 贾六解释道:“萃雅茶居这地儿的文赌和武赌跟别处不同,因这里来往的贵客多,文赌就是给他们找乐子的,武赌就随意了点,直接押注就成。” 萧时善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找乐子的,因此听了这话,她毫不犹豫地划掉了文赌这一选择。 正要往左边的武赌场子里走,又听贾六说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