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没入水中若隐若现的纤腰。 “怎么不动了?”云曜催促。 “只是觉得水温上升了许多,可能没这么舒服了。” “是吗?”云曜注意力轻而易举被带跑。 “曜大人再感觉一下?” “什么曜大人?”云曜瞪了眼宁渊。 “小祖宗感觉一下呢?” 云曜倨傲地点头: “好像确实热了点。” 看着宁渊放了几块寒冰进来,还没等晕乎乎的云曜想起来似乎忘了什么事时,又听宁渊若有所思地问道: “小祖宗可是困了?” 云曜逞强: “没困。” “这样啊……”宁渊自言自语: “可我好似怎么听说喝酒的人越醉越精神,如若不醉酒便容易犯困嗜睡。” 云曜当做没听见。 过了几息,水花溅起,细韧修长的双臂抬起,湿淋淋地对着宁渊伸出来,意思再明显不过。 宁渊笑着抱起云曜,擦干身上水珠,云曜顺着宁渊的手往软被中一滚。滚进去,又滚出来,最后抓住宁渊的衣角,耸动着身子挪到宁渊怀里,眼睛一闭,这下彻底睡熟过去了。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没好气地捏了捏云曜脸颊: “倒真是个小祖宗。” 这一次,云曜整整睡了两日。 “小祖宗醒了?” “什么小祖宗,好难听。”云曜嘟囔,刚要起身,云曜眼睛一花,又坐了回去。 宁渊扶起云曜,指腹落在云曜太阳穴,轻轻地按揉。 “不叫小祖宗叫什么?” “曜大人啊。” 行。 不仅喝醉酒了酒,还把之前说得气话全忘了。 “可我觉得还是小祖宗这个尊称更适合曜大人。”宁渊认真提建议: “曜大人活了几万年,先不说神尊身份,再则所见所识非同一般,我等后辈称声祖宗应当的。” “你还挺识趣。” 云曜闭着眼靠着宁渊,加上穴位被按揉得轻重得当,先前被宁渊一口一个幼崽的气彻底消了个干净。 “不准再叫祖宗,我还没死。” “好,不叫祖宗。”宁渊笑道: “今天曜大人还去喝酒吗?前日曜大人喝得太厉害,险些将宗主给少宗主的结契喜酒一道喝光了。” 喝得头昏脑胀,已经厌烦酒这玩意的云曜顺坡往下滚: “算了,虽然这酒味道还行,又不醉人,既然是留给小狼崽子的喜酒,肯定不能再喝。” “曜大人果真善解人意。” “花言巧语。” 在宁渊怀里又窝了一会儿,玩够了喝够了的云曜不想再出去。没事了绘绘符,累了就变成原形窝在宁渊怀里睡一会儿,醒了又去扒拉宁渊的符笔或者阵法图。 有时候将地上的布老虎抛来扔去,一不小心砸在宁渊头上。宁渊也不恼,笑着用灵气勾跑布老虎,逗得虎崽子满屋子追。 追累了,又无赖地蹭到宁渊手边,咬着宁渊衣袖,要宁渊给他揉揉毛胳膊毛腿。 反正在宁渊身边,云曜怎么玩根本不会觉得腻烦,至于老银狼,美酒,美景什么的,早忘一边。 * 万兽宗。 应垣跪在殿外。 从日落到天明,再从天明到日落。 不知跪了几日,谢云璟终于从内走出,路过他身边时,一眼不屑于给他。 过了许久,里面传来虚软的声音: “进来。” 房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坐在床边的人不着片缕,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的长发。应垣及时垂下眼,跪在床边,不敢直视。 “他走了吗?” “回师尊,皇尊已离峰。” “嗯。”听见确定消息,无论何时,在谢云璟面前黑眸中总是浓郁翻滚的爱意瞬间消散。 饶是垂着眼,还是不可避免看见眼前的肌肤。细白的小腿上青紫瘀伤遍布,触目惊心。 应垣薄唇轻颤,到底抑制不住轻喊了声: “师尊。” 谢云璟性子暴戾,这段时日久找不到云曜,戾气更甚,隔三岔五来万兽宗,所有怨恨一股脑儿发泄在师尊身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