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宁渊学着某只虎可惜的语气,笑眯眯地道:“所以还望曜大人不要嫌弃我这只臭耗子,再收留小人一段时日。” 云曜一摆手:“准了!” 接下来的日子,宁渊还是照常留在洞内,云曜时而变回人形,时而变回原形。 人形时还不忘带上他的毛耳朵,必须时时刻刻确保自己比宁渊高。 变成人形也没个正样,不想走路不想动弹,就随时随地懒洋洋地挂在宁渊背上。对于从鼠垫变成更大的人垫,云曜很是满意,时常挂着挂着就睡着了。 睡的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不留神变回原形直直往下坠,这时候就会及时出现一只手接住这只白团子,转而放入更暖和的衣襟内。 即便放在衣襟内也不老实,肉垫踩来踩去的,时而还微微探出爪子轻挠他。 对于自己从背上睡到衣襟里,云曜早已习惯了。伸完懒腰,继续变成人形软绵绵地挂着宁渊,下巴搭在宁渊肩上,眼皮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垂下眼去看宁渊在地上刻画的阵纹。 “噫?”这一看,他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五品凝火阵吗?” 他细细和脑中的凝火阵比较,居然无一处错漏。 “这么快吗?你不是才布出来两品聚灵阵?怎么一眨眼就会五品凝火阵了?”云曜算着时间,“我才睡了两觉,阵纹这么好背好刻画的吗?” 分明他一看这些破阵法,眼睛都会花了。 “这阵法与俗世的阴阳五行八卦天干地支等有些相似,不过俗世的简单些。夫子家藏书不少,闲来无事时我翻看了几本,兴许有了底子所以看起来才快。” “这样……哈哈哈哈哈!”想到那时候宁渊还是只还没书三分之一大的小黑耗子,一本正经老气横秋地坐在桌案上看书,云曜乐了起来,捧着肚子笑得埋在宁渊脖子里。 宁渊无奈地扶住毛茸茸的脑袋,努力忽视蹭到他嘴边看起来很好咬的毛耳朵:“有这么好笑?” “嗯!哈哈哈哈。” 等笑累了,云曜又开始闲了。他对于复杂一点,要费脑子的东西,尤其像阵法这些特别厌烦,他才没耐心看宁渊画阵法。看看手还行,可只能看不能捏几下咬几口会更难受。 感受到云曜渴望的目光,宁渊不动声色,佯装不知。鉴于上次云曜把他手塞嘴里,宁渊这之后可不敢再把手递给他。 这是只神兽幼崽,就算五万多岁,不知道活过了他多少个年头,那也是只幼崽。 不过云曜自己总会找到玩的。 ——还是玩宁渊。 没事勾过宁渊滑不溜秋的墨发,食指挽过几圈,往下轻轻一带,温凉的发丝便如鱼从指间滑走。 他还解开宁渊用灵气所化的发带,让乌发泼墨而下,慢慢悠悠地给头发打结扎辫。等欣赏够了自己的杰作,他还很乖地又给宁渊整理好,再用发带系回去,虽然系得歪歪扭扭,很是难看。 玩会儿头发,云曜盯上了宁渊的肉/体。 别看宁渊还是只老鼠时浑身黑黝黝的,站到黑一点的地方能直接隐身。可化成人形后,肤色白皙很是耐看。 他戳了戳宁渊的脸,戳完又捏宁渊的耳朵,顺着耳朵滑过优美的下颌线,然后是脖颈。 好细啊,脖子也是香香的,他一口就能咬断吧! 舌尖抵着牙,云曜逼得更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