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手指挑了下她的下巴:“陈小兔,你唬弄鬼呢。” “你这次要一躺下就睡着,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你弄醒。” 他说着站起了身,从酒柜里取了瓶香槟,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喝点儿酒吧,说不定有酒壮胆,你能把叔叔踢下床……” 陈瓦霜抗议:“我没那么大力气!” “嗯,兔子的力气是小了点儿……但咬起人来也可观。” 陈瓦霜:“我没咬你。” 陆墨白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挂着莫名的笑意:“你今晚可以咬。” “……”什么意思。 他没再解释,给她倒了小半杯香槟:“先碰个杯?” 上好材料烧制的玻璃杯碰撞出清脆动听的声音,与此同时,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华南海鲜市场新增一例不明肺炎患者,通过有效的抗生素治疗以及病原学筛查,暂时并未发现感染源……” 陈瓦霜听了一耳朵,下意识地问:“是非典吗?” 陆墨白道:“新闻已经有几天了,但不至于是sars病毒,如果是早就查明了。” “也对,可能是什么海鲜带来的病毒吧。” 陈瓦霜没有往心里去,喝完香槟,还说挺好喝的。 陆墨白陪着她喝了杯,随后道:“我先去洗澡,你自己先玩儿。” 男人洗完澡出来,几绺头发随意散落额前,和以前一样松松垮垮地系着浴袍,胸前几乎敞开大半,胸肌明显结实。而此时的小兔脸颊已经泛红,陆墨白看着瓶子里还剩一小半的香槟,不禁有些无言:“喝了这么多。” “没多少,我只是觉得挺好喝,就喝了两杯。” “小酒鬼。”他朝她伸出双手,“叔叔抱你去床上。” * 有酒助阵,陈瓦霜感觉自在了许多,反正也是她说今天要睡他的,她索性站在沙发,借势盘在他身上,继续做树袋熊。 “你先带我去窗边吧,我想欣赏一下北城的夜景,人家好久没看过了。” 哎,娇得要死。 男人抱着身子也开始发烫的人儿去了窗边,客厅的落地窗宽阔明亮,窗帘一拉开,北城的繁华绚丽夜景便跳入眼中。 陈瓦霜的下巴抵在他肩上,侧脸望着窗外,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香味,问道:“陆墨白,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 “我知道当然有想,但我想知道有多想。” “有多想……”陆墨白扯笑,“知道大海有多深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