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漂亮而年长的omega闻言却轻笑一声,只是微笑着说: “你不是调香师,自然不懂——当调香师闻到一个陌生而独特的气味时,究竟会被它吸引到何种程度。我做梦都想能够将它复刻出来,即便那是来自剧毒的曼陀罗花香也无所谓。” 林舟咽了口唾液,喉结微滚:“我并没有拒绝先生的意思。” 少年习惯性地低下头,露出腼腆的笑容:“如果能帮到裴歌先生,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 淅淅沥沥的细雨不期而至,雨水沿着车窗蜿蜒滑落。林舟的指尖停顿泛起白雾的车窗上,无声地滑动在玻璃表面上,那些水雾也逐渐消散在不断移动的指尖之间。 他坐在裴歌的车里,抬着头去看靠在车门旁的裴歌。 十分钟之前,他们还在蛋糕铺里谈笑,直到阿婆遢眯着眼,慢悠悠从房间里踱步出来,一眼看见店门口的裴歌。 那时裴歌披着西装外套,表情无辜,另一只手还托着白托盘,上面盛满了各种口味的杯子蛋糕。 他们对视了一会,阿婆站在门口来回打量了裴歌与林舟几眼,又挥了挥手: “既然朋友找过来了,那就别让人家等太久。小舟,你也该交几个朋友了,每天跟我这个老婆子待在一起,你也会变老喔。” 林舟摇了摇头,走过来俯下身拥抱了一下阿婆,不太高兴地反驳:“我也没有每天都待在店里……有时候不也会去看书的嘛。” 小老太太板着脸,皱着眼眉,又严肃叮嘱道:“早点回家。” 林舟点了点头,从白墙的挂钩上取下外衣,跟在裴歌的身后离开了蛋糕铺。 “裴歌先生,这些天过得好么?”林舟站在车尾,略微昂着头,礼貌地轻声问。 男孩墨色的瞳孔在阳光之下变成了极深的褐色。他微微侧头看向青年,慢慢地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人与他并不能算是相熟,只是几日未见,却又像是再一次的初遇。 虽然奇怪,却很新奇。林舟垂眼,把手伸进口袋里,熟悉地摸到口袋里小小的轻松熊。捏一捏小熊,又轻轻抚摸它软绵绵的绒毛。 裴歌正要接话,电话却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他朝男孩笑了一下,抬手指尖抵唇,微笑着“嘘”了一声,绕到银灰色保时捷的另一侧,修长白皙的手拉住车门微微用力,为林舟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副驾驶被套上一层毛绒绒的羊毛座套,粉色的卡比玩偶靠在座椅上,面朝林舟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又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林舟抿了抿唇,低垂着眼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