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乱七八糟的操作也勾起了他的好奇,想看看怎么回事,不然抓心挠干不明白会很难受,他轻轻掰下旧衣柜里一块碎裂的木头,随时准备出手。 陶缇碰到了他手里的硬物,顿了顿。 此时,涂抹在张炀脸上的血已全部渗透进了他的皮肤里。 “啊!”老者陡然喝了声。 一掌拍在张炀头顶,五指成爪,张炀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陡然一颤,蓦地抬起了头,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空气,面部表情逐渐痛苦扭曲起来。 身旁两个男子低声吟唱。 他们的话语如一道紧箍咒,听进耳朵里却如钻进了脑袋隐隐作痛,帝江扭着身体微微挣扎,显然它开始不舒服。 张炀越来越痛苦,浑身上下都好像要被撕裂般,痛得意识堕入混沌又在剧烈疼痛中无法真的晕死过去。 缓缓的,他的面容如湖水里的倒影晃动起来,有什么东西正要从他身体里浮现。 那是一张脸,和张炀一样的脸。 陶缇明白了,这是在剥魂,活生生把人的魂魄从身体里剥离出来,痛苦不亚于剥皮。 一旦剥离成功,张炀就死了。 即便魂魄再回去也是和陈晖阳一样的行尸走肉,尸体早晚要腐烂。 嘭!他一脚踹开只留了条缝隙的衣柜门。 三人回头。 齐镇将手中的木头投掷出去,精准无误地嗤一声扎入老者的手腕。 老者惨叫一声,鲜血迸溅,未剥离成功的魂魄也在须臾间与张炀重合,张炀大汗淋漓,疼痛骤然消失,身体也好受了些,大喘着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看见突然出现的陶缇,瞬间痛哭流涕,简直是绝望之中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小师父....” 救我两个字他实在没力气说了。 “我还以为进来的只是几个普通人,没想到你们有点本事,”老者握住受伤的手腕开口,说的是他们听得懂的普通话,意思早就知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陶缇也不意外,他们动过阵法,被察觉也是理所当然。 “别叽叽歪歪废话,赶紧跪下来给本大爷磕头,一五一十说说你们做的都是什么破事,拿人魂魄干嘛?”齐镇拿出藐视蝼蚁的气势,又有些散漫的慵懒。 他压根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老者自然不会说,哼了哼:“既然你们想搅局,那就换换顺序,先从你们开始。” “还是我先杀了你再说!” 齐镇出手,眼底杀意涌起,一收力,刺穿老者手腕的木瞬息之间然回到手中,快速朝老者再次袭去,老者闭上眼,嘴里低语着叽里咕噜的话。 眼看木尖就刺入他的心脏。 咻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