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拍,只要缰绳没有真正打到马身上,应该是安全的。 “来,准备,开拍!” 那天,人们不记得究竟是常思祁真的打到了马,还是马儿预感自己要被打而冲了出去,只远远地瞧见常思祁挺拔的身子逐渐与马儿合为一体。阿陆抢了一匹马,一路狂奔,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尽了颠簸,然后坠落。 “少爷——!” 常思祁坠马,又成了头条。 人们先疑惑的是,他已宣布退圈,怎么又在剧组?随后各个营销号都发了常思祁在剧组喝酒的照片,阿陆策马狂奔的视频也满天飞。他变成了一个为了火而不择手段,让自己的同性恋人隐姓埋名而和一个并不存在的女孩炒作恋情,事情败露假意退圈,在剧组又终日饮酒作乐,耍大牌用替身的人。 常思祁此前所有的黑料包括退圈都没有真正损害到他的人气,而这一次,他最少也要躺半年,没有曝光,对于一个新人才是最大的危机,这时候再加上负面,可以说一击致命。 不管他真有意退圈假有意退圈,他这块蛋糕,太多人想分了。 几乎每天都有新的黑热搜轮番轰炸,譬如常思祁才去参加比赛时根本不懂比赛的残酷,他像电视剧里演的去上大学那样去讨好男生宿舍的室友们,挨个串门,吃饭时也要和他在一块儿,甚至他们有时候睡前聚在一起聊天,常思祁也要挤在他们中间。这一切都变成了,常思祁是个变态。 “卧槽,大新闻啊,常思祁坠马!” “真的假的?” “热搜都爆了!你们自己看!” 晚饭时间店里一向比较清闲,几个店员偷偷在收银台玩着手机,弹完琴正要下班的景斓刚好路过。 “你说…什么…”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景斓蹲在路边,打常思祁的电话打到了手机没电。起身的时候,感觉天都黑了。 阿陆攥着手机,不敢,也不能接。大少爷已从南境起飞,任何事都只能等他来了再做决断。 手术室外。 “他不是唱歌吗?什么时候去演戏了!” “经纪公司的要求。” “陆与你少跟我打哈哈,小祁喜欢的是音乐,即便是他说他有点累不想唱歌了,也不会随随便便去拍戏!” 阿陆咬紧牙关,斟酌着景斓和他母亲哪件事说出来或至少是先说出来会更让常思祁更难受。 “说!” 阿陆想,大约还是小少爷的银行流水更透明一点。 “大少爷,陆与不敢说。” 常思渊瞬间懂得了,阿陆跟他汇报过,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不过他自己也不想听,就叫阿陆看着办,只要不威胁到常思祁的安全,不用事无巨细地回话。 “她对小祁做了什么!她对小祁做了什么!” “她让小少爷给她投资,后来又去了A国,还说自己要结婚了,少爷…少爷好像听到了那边有小孩子的声音…少爷不想再唱歌了,又没办法支付违约金,只好同意公司的安排。” 常思渊一拳砸在墙壁上,常思渊只恨自己这些年,为什么没有狠下心,对她痛下杀手。 这样的人配做母亲吗?配做人吗?她伤害了常思祁一次还不够,竟然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又再一次出现,再一次伤害他! 柴:最近在外面玩!一个字都没写!急急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