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具比吃了伟哥还持久的男体。 好在,身上的压制感已经消失了。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牙齿格格地打架,却见另一边倚在古董柜旁边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肩膀上披着浴巾,脸庞湿润干净,胡茬都刮掉了......明显是去浴室打理了一番。 “宋姚......”她低声叫他,“现、现在几点了?” 她感觉这一晚上跟宋姚做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外面的宋菁会怎么看自己。 都怪宋姚这个疯子,太丢人了! 宋姚却轻笑一声,语气喑哑,明显在暗示她什么:“才十二点呢,时间还多的是......” 任小月一听就暗叫不好,这厮的语气她现在都已经熟了...... 刚才他这么说完,下一秒就把她肏得哭天喊地。 果不其然,简单洗漱了一下的宋姚完全没有做完就睡觉的想法,他手里正在拆之前存放在别墅的超大盒避孕套。 “小月,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超薄,延时,螺纹,震动还是......” “啊啊啊你闭嘴......我不要!”任小月的嗓子实在太沙哑,连骂他的凶度都大减。 宋姚盯着黑色被褥上属于他的小姑娘—— 女孩此刻赤裸如羔羊,不算白皙但也不黑的皮肤在橘色灯光下多了一层暧昧的光晕,乳尖肿胀,嘴唇透着水润的光泽,眼眶红红的......还有她那两条腿,布满了淡青的掐痕和吻痕...... 这些都是他在几个小时里的杰作。 男人满意地舔了舔唇,干脆把整个避孕套的箱子都搬了过去: “不想选的话,我们待会随机抽也是很有意思的。” 任小月抓紧了真丝被褥,鼻子一抽一抽,黑眼珠里溢出了水光: “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同样生病,卫宁就没有他这么多花样和力气。 也许是想到这,任小月忽然露出一丝怀疑:“等等......宋姚,你......你真的病了吗?” 男人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带着一丝坏笑: “怎么,担心我?” 任小月努力推开他的手,瞪他:“我认真问你话呢。” 宋姚却耸了耸肩:“我当然是真病。” “你......”任小月觉得他很像在撒谎。 哪有病人脸色红润,气息稳定,做起来都不用中场休息的? 宋姚看着像一只炸毛的小鸟雀似的女孩,心中颇为满意: 这傻妞的脾气日益见长,也算是被自己养出来了。 他宋姚的女人,就该肆无忌惮地伸出爪子,挠烂一切让她不舒服的人。 任小月却越来越难受,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好心“牺牲”自己搭救他,结果被他在床上操得差点神志不清晕过去...... 这个混蛋。 “我要回去了——”被耍的感觉很不好受,任小月努力撑起自己还在颤抖、似乎停留在性爱余韵里的身体,倔强地抿紧了唇,“你把我的包给我拿过来。” 宋姚原本还在笑呢,好心情倏地就戛然而止:“什么?” “我要回宿舍。”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冰寒,但很快就化作了玩味的谑笑: “哦,回去的话......你打算穿什么走?” “我——”任小月倏地低头,却看到地毯上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些衣服,从内衣内裤再到裙子都不见了,“我衣服呢?” “我叫保姆送去洗了啊。”宋姚坐在床上,抓了一把避孕套,洒在床单上,“在它们晾干前,我们至少还有一整晚,你还是听话点,选几个喜欢的款式......” “宋姚,你别太过分。”任小月这个时候已经坐直了,对他怒目而视,“我才不要在你这里过夜。” “现在已经十二点,就算你叫出租车回去,你们宿舍也关门了吧?” 任小月:......喵的,忘了宿舍还有门禁时间。 两人面面相觑,任小月还没来得及尴尬,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捧住,男人的唇一瞬间就覆了上来,舌头模仿着性爱时的动作,顶开她的唇缝,直接蹿了进去。 “唔唔......呜嗯!”任小月猝不及防,但被他的舌头一卷,只觉得氧气稀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不住地用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