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有漂亮舞姬的水袖拂过储司寒面上,跳着暧昧的舞蹈,储司寒似是被逗的有些兴致,眼睛落在漂亮的舞姬身上,漫不经心端起酒杯,浅浅酌了一口。 忽的,只见舞姬的水袖忽然齐齐像是蛇一样分别缠住储司寒的四肢,其中一名舞姬朝天上一跃,轻盈如飞鸟穿过树枝,越过房梁,这房梁上藏了兵器,那舞姬拿到一柄长剑朝储司寒飞刺过去。 储司寒勾唇,手在案几上一拍,束缚在四肢的水袖却没有断,似失了内力一般。 天子在舞姬中间,勾唇,储司寒,你去死吧!一直压在他头顶的这坐大山总算是要除去了,他的眼中闪着诡异的亮光。 他这辈子的噩梦终于要解除了。 他却不知,在他身后,一名舞姬手一垂,袖子中的刀落在手中,对着他后背心脏的位置,手腕绷直一用力,稳准狠的刺下去。 同一时刻,太极殿的宫门被人从里头往外踹开,太后一眼见天子身后舞姬举起的刀,瞳孔一缩,“小心!” 天子听见身后有刀剑相撞的声,一回头,就对上宫娥凶狠冰冷的目光,第一刀被飞过来的剑撞开,又猛的挥起第二下直接朝天子的脑门砍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沈赋一枪长戟斜刺过来,戟剑和刀相撞,撞击出火星飞溅。 储司寒被舞姬的水袖缠住,避开要害肩膀被刺中,玉阶上的卫松看到殿中情景爆呵一声,命令羽林军,“上!” 羽林军霎时涌入殿中,卫松带头飞跃而入,天子从鬼门关中捞回一条命,看见卫松和羽林军,心中懊恼,一转头,见储司寒胳膊上负伤,勾唇一笑。 只要能杀的了储司寒就好! 没有储司寒,一个卫松不足为惧,这天下还是他的,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却猛的感觉到胸前冷物穿过,他眼皮垂下来,看见,胸前一只剑贯穿左胸,卫松的手攥着那舞姬的手腕,唇边闪过轻蔑笑意。 “大胆刺客,胆敢刺杀圣上!找死!” 沈赋这边刚制服舞姬,听见这猛的一声,一回头,瞳孔一缩,天子心脏一把刀贯穿,而卫松又一刀穿了那个女舞姬。 太后“啊”的撕心裂肺尖叫出声。 卫松手起刀落,羽林军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局面,将舞姬控制住,储司寒捂着受伤的胳膊,一步步走下来,天子胸前已经被血浸染,太后抱着他哭的凄惨。 储司寒扫一眼这母子两,又撩起眼皮,目光落在沈赋身上。 “原来是沈家,沈翁致仕多年,一心隐居,沈大公子吟诗作画,常常流连青楼楚馆,上京常有你的诗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