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北海的时候,发现陈北海一人站在教师办公室的走廊上,小脸冻得通红,一边脸还高高肿着,火气“腾”的就上来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南溪知道陈北海是个很乖的小孩,根本不会惹事,所以南溪根本不用想就知道陈北海肯定是被欺负了。 大冬天这么冷的天,凭什么就她家陈北海一个人在外面站着受冻。 陈北海听见走廊上响起的脚步声,被同学欺负没有哭,被老师强压着道歉也没有哭,却在看见南溪的那一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小的陈北海哭的很大声,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南溪心也跟着疼了。 虽然是半路捡的便宜弟弟,但也早已是她放在心里疼爱的弟弟啊,怎么就能让人给欺负哭了呢。 南溪三步并作两步,将陈北海抱在怀里,掏出卫生纸给他擦眼泪,安慰他:“乖,不哭,姐这就去找欺负了你的人算账。” 南溪努力按捺下心中的怒气,带着陈北海走进教师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两个家长和两个男孩子。 比起陈北海,两个男孩子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伤,可见吃亏的是陈北海。 一个带眼镜的30多岁的女老师看见南溪带着陈北海进来,面上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大人呢,孩子在学校发生这么大的事,大人也不来吗?之前打大人电话没人接,好不容易打通了你的电话,你怎么就一个人来了?” 南溪牢牢牵着陈北海的手,看向那个女老师,“你身为老师,难道不清楚我家的情况吗?我爸妈在深圳做生意,根本不在锦城,他们肯定是一下子赶不回来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 此话一出,带着金项链的女人就阴阳怪气道:“就是因为大人忙着挣钱,才会疏于对孩子管教,老师你可要好好跟陈北海的父母谈谈,不然我可不放心把我们家浩浩放在这种学校。”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也一脸赞同,“是啊,浩浩妈说的对,父母最重要的是教好孩子不是挣钱,不然孩子教不好,挣多少钱都是没用的。” 南溪越生气就越喜欢笑,只要她笑了就意味着惹她的人就要倒霉了。 在两个女人说这话的时候,陈北海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南溪轻轻抚着他的后背,让他放松,不要气着自己,然后看向最开始说话的老师,“请问是谁打的我弟弟?” 虽然南溪只是一个高中生,严格来说自己还是一个孩子,但是南溪此时身上流露出的淡定沉稳的气势根本就不像是个畏畏缩缩的孩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