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伸手捶他,他加重力道,缠绵的吻有些火热,纠缠着云浅月再也说不出话来。 半响,云浅月气喘吁吁,再无力气,容景才放开她,眸中含着笑意,低低暗哑地笑道:“原来是醋了!” 云浅月眼如秋波,恼意溢出眼帘因为情动有些媚色,她哼道:“从进来一个时辰,眼睛一直看着你,这回看了个过瘾,我就是醋了,容公子,你得意了?” 容景失笑,抱着她躺在床上,身子俯在她身上,目光定在她脸上,低声道:“昨日一夜歇过来一些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云浅月拿起手边的书砸他,“不行!” 容景没躲没闪,被砸了个正着,问道:“真不行?” 云浅月扔了书,伸手推他,“真不行。” “是你真不行还是我真不行?”容景头靠得近了些,呼吸喷洒在云浅月脸上。 云浅月凝脂的脸染了一层胭脂,红着脸道:“白日宣淫,容公子,你看看外面的太阳公公是不是在笑话你?” 容景当真往外看了一眼,“不怕!” 云浅月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即便两个人都受伤,但是男人天生也比女人占优势,纹丝不动,她恼道:“我醋着呢!我要和你分房。” “分床吗?”容景笑着问。 “分!”云浅月板着脸道。 “那分枕头吗?”容景又问。 云浅月脸红,从大婚以来,她不枕枕头,都是枕他的胳膊,窝在他怀里睡觉,她羞恼地咬牙道:“分!” 容景伸手扶额,轻轻一叹,似乎极其无奈地伸出胳膊给她,“砍了去吧!” 云浅月当真伸出手去砍,可是她手还没碰到他胳膊,容景便闷哼了一声,面露痛苦之色,脸上瞬间溢出一层薄汗。 云浅月面色一变,连忙该为伸手抱住他,焦急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容景手按住心口,似乎极力忍着痛苦,“心口。” 云浅月脸色发白,连忙去给他把脉。这一把脉,感觉他脉搏似乎停了,她一惊,声音慌乱不堪,“怎么回事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那两个老东西给你沾了什么毒?发作了?” 容景痛苦地摇摇头。 “你也不知道吗?”云浅月看着他,连忙放开他,转身就要下地,“我去找干外公和普善大师……”话落,她也顾不上衣衫不整,鞋也忘了穿,就向外冲去。 容景一叹,忽然伸手抓住她,柔声道:“我没事儿,别去。” “什么没事儿啊!都没脉了。”云浅月要甩开他,但不敢有大动作,急得红了眼眶,暗怪自己医术不精。 容景看着她的样子,眸中顿时心疼,伸手将她拽上床,抱在怀里,温声道:“我刚刚装的,没疼。” “装的?”云浅月不敢相信,他刚刚那么痛苦,能是装的吗?她摇头,“你别糊弄我。” 容景似乎无奈,也有些自责,“我不该吓你,的确是装的,不信你再摸脉试试。” 云浅月怀疑地伸手去把他的脉,脉搏虽然虚弱,但是正常跳动,的确没什么不对,但是刚刚……她挑了挑眉。 “我闭息了片刻。”容景解释。 云浅月恍然,明白了,他的确是在吓她,脸顿时黑了,甩开他的手,看着他怒道:“容景,吓人好玩吗?你吓唬我好玩啊?看我着急你高兴是不是?” 容景重新抱住她,轻声柔哄,“是我不对,谁叫你什么人的醋都吃了?你明明知道那一个时辰我一眼都没看她,你还吃醋,故意那么喊气我……” 云浅月瞪眼,“那你也不能用你的身体吓我!” “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吓你,下次一定不会了。”容景轻声保证。 “你敢再有下次!”云浅月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都说关心则乱,她就是。容景若是真有事,恐怕是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他这样的人,刚刚竟然那么明显的在她面前痛苦得不遮掩,她失了理智和判断没发觉。 容景低头吻下,“再也不敢了。” 云浅月躲避他,他压着不让她逃,她瞪眼,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她恼怒地道:“容景,我的气还没消呢!” “我慢慢帮你消……”容景挥手落下了帷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