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也不要,你快放开我!” “我要放开你也行,那你告诉我,你长记性了没有?”容景手指勾着云浅月裙带打圈。 云浅月撇开脸不看他。 “是谁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以后在荣王府相夫教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孩子?”容景唇瓣贴着云浅月的唇瓣,如雪似莲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哑着嗓子挑眉。 云浅月腾地脸又红了几分,想着这是容景吗?偷听墙角还说出来也不嫌丢人,她偏着头不说话。 “是谁说以后若是皇上给我赐婚一个她就要杀一个?嗯?”容景又问。 云浅月当没听见。 “是谁说以后要祸害我家,有我管着,嫁过去连荣王府的紫竹林都爬不出?”容景眸光沉淀出一抹笑意,声音低而柔,若清风划过,无痕无声。 “你羞不羞?脸红不红?居然偷听人说话!”云浅月终于受不住了,转回头看着容景。 “你不是对皇上说你都不脸红,别人替你红什么吗?”容景笑看着云浅月,眸光在她脸上打转,低声道:“我不脸红,你的脸现在比较红!” “你滚开……”云浅月想着感情这混蛋将她的所有话都听全了!她羞愤地伸手推他。 容景纹丝不动,看着云浅月,云浅月对他瞪眼,他忽然将脸埋在她脖颈处低低笑了起来。他笑声极低,胸膛微微颤动,似乎极其愉悦,听着这样的笑声,似乎大片的雪莲花一层层在眼前绽开。 云浅月没好气地推他,“笑什么?小心将狼招来!” 容景依然笑着,仿佛没听见。 云浅月仰脸无语地看着棚顶,御书房金砖碧瓦,明黄的颜色晃得她眼前金光一片。她想着这么些年老皇帝的眼睛怎么也没被闪瞎了呢! “一人之重,全天下人之轻。”容景笑了半响,收了笑意,低低开口,声音似喜似叹,“我终于在你心中很重了吗?云浅月,你总算还有良心!”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她哪里看起来像是没良心的样子了? 容景忽然放开她直起身,手臂也顺势将她身子揽起,将她被扯开的衣裙拢回肩上,低头给她将扯开的腰带系上。如玉的手动作不见如何快,却是有条不絮片刻就将云浅月散乱的衣物整理妥当。 云浅月看着容景,面前的人锦袍玉带,衣冠楚楚,连半丝头发丝都没凌乱,她却是被他折磨的一团糟。她有些气闷。 容景将云浅月衣物整理妥当,又略微给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才罢了手看着她,见她一副气闷的样子,目光凝视片刻,俯下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将她身子轻轻抱进怀里,低声一叹,“对不起!” 云浅月一怔,这混蛋在道歉?道哪门子歉? “六公主拦住我给我看了一封信,我才被她拦住耽搁了时间。”容景声音极轻,“你知道,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都能让我方寸大乱。明明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拖延我,可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接那信。” “什么信?”云浅月挑眉。她就想着凭六公主如何能拦得住容景? “是你写给七皇子的信。”容景道。 “和刚刚他拿出来念的一样的字画?”云浅月眼睛眯了一下。她写给七皇子的信如何会在六公主手里?再说六公主在寝宫养伤,是如何得知容景进宫的?看来是夜天逸故意施为。否则看夜天逸将她五年前写的信都保存的完好的摸样,又如何允许她的信旁落他人之手? “不是!”容景摇头,“是你的笔迹!两个月前你写给他的信!” 云浅月推开容景,两个月前,那就是她失忆前了? 容景抱着她不动,将她按在怀里,云浅月看不到他的脸,只听他低声道:“是一封你失忆前写给他的信。”话落,他顿了顿,低声道:“他最懂得抓住我的要害,让我方寸大乱……后来我定下心去太医院,便见你和他……你让我如何不怒不气……” 云浅月想着怪不得他被耽搁那么久,然后去了太医院时脸色那么难看。她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什么样的信?拿来给我看看!” “被我气怒之下给毁了!”容景道。 “什么样的信让你气怒了?”云浅月见他不松开,便靠在他怀里不再出来。 容景沉默不语。 云浅月想着她能给夜天逸写什么?总不至于是喜欢之类的话吧! “说你等他回京。”容景沉默片刻,闷声开口。 原来是这个!云浅月舒了一口气,推开容景,嗔了他一眼,“不就这样一句话吗?你至于吗?”话落,她想起他到太医院时正看到夜天逸抓着她的手对她亲密柔哄,将他和她的牵扯公布于众,将耳环说成是定情信物。她气势一泄,口气立即软了下来,解释道:“我不是他对手,被他钳制住了,没挣脱开。所以……” “所以你就对他心软了!下不去手是不是?”容景接过云浅月的话。 云浅月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