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要洗澡休息了,你有什么事吗?” 自他进门就跟被毒坏嗓子的哑巴似的盛荀彰终于舍得开尊口:“你也知道这个点该休息了?” 闻录挑眉,啥意思? 瞧见青年眼中的疑惑,盛荀彰迈步上前,拉近两人的距离,身上幽微的冷香缠绕闻录,叫他握住门框的手偷偷收紧。 男人黑黝黝的眼珠凝视着闻录,无端令闻录生出一股心虚感,“干嘛不说话?” 他也是嘴贱,愣是来了句:“就那么想和我打啵儿?” 之前他怼盛荀彰长嘴不拿来说话,是想用来和他打啵儿吗,气得盛荀彰够呛,这会儿对方又来沉默是金那套,闻录没忍住阴阳怪气。 盛荀彰漆黑的眸色骤然变得晦暗不明,嘴唇绷直,眉心聚拢,似在隐忍着什么情绪。 闻录被看的腿软,往后退了退,准备关门溜之大吉。 他的动作终究赶不上盛荀彰,男人大手猛地扣住门框,长腿一迈,小山似的身躯压向闻录,使得青年连连后退,就这么轻易被盛荀彰闯进了房间。 “你……唔!”闻录张嘴就要骂人,两腮却被一只大手掐住。 闻录顿时变成金鱼嘴,瞪着大眼睛无能狂怒。 “迟早有一天你得栽在这张嘴上。”盛荀彰声音低哑中带着股狠劲儿。 凶神恶煞地盯着闻录明明白白告诫他:“再有一次,我就让你的话成真。” 闻录脑瓜子嗡嗡,半晌才品出盛荀彰的意思。 他如果再说一次,盛荀彰想和他打啵儿,盛荀彰就会真的和他打啵儿,甚至在以此作为威胁。 闻录心里乐开花,恨不得立马重复数次,来啊,狠狠地惩罚我吧,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盛荀彰大概不知道,他越凶,闻录越喜欢,此时背在身后的手由于激动紧紧攥成拳头,微微颤抖。 面上却不得不做出害怕的模样,可不能一下把人吓跑了。 抿了抿唇,闻录垂下视线,看样子是示弱了。 盛荀彰这才收回手,严肃地问:“去哪儿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闻录揉揉自己酸痛的两腮,慢吞吞说:“和朋友出去玩。” “什么朋友?新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盛荀彰三连问,丝毫察觉不到自己宛如逮初中早恋的孩子家长。 闻录掀起浓密的眼睫,不答反而提起另一个话题:“陈小姐的字真漂亮,盛先生你觉得呢?” 盛荀彰心跳漏了一拍,分明啥也没干,就是莫名心虚没底气,而且,闻录怎么会知道陈小姐? 想起房间里的请柬,郑阿姨说在客厅捡到的,盛荀彰陡然意识到郑阿姨或许问过闻录请柬是不是他的,闻录否认了郑阿姨才放进自己房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