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人舍得给我打电话?” “哟,那么大醋味,我们家攸攸可不像你。” “那确实,她又不爱你。” 冯景和:“......” 从来没想过会和冯景和相处,现如今却觉得和冯景和待在一起是最让许延声感到舒服的。冯景和虽然有自己的路要走,可他那些路上总会分叉,又似乎无论怎么拐弯,都能看到许延声。 许延声像颗恒星,他站在原地好像永远都不会变,可太阳东升西落阴晴圆缺,许延声因此变成一种规则,没有秩序本身也是一种秩序,于是许延声吸引了很多人。 许延声心情愉悦:“找我干吗?” 冯景和吃瘪后仍然像个没事人:“听说你回f市了,找你玩。” 许延声冷笑:“找我玩可以,你敢把我骗去x市再骗去l市,我就要你命。” 冯景和简直不敢得罪这种没有对象的怪物,许延声讲话根本不讲道理,他都不想说,上次是谁为了只狗回的l市,关他冯景和屁事。 顶流陪许延声上班的第一天,差点被遗忘在办公室过夜,他憋着一泡尿,等来了半路指挥冯家司机回公司的许延声,冯景和简直不理解:“为了只狗,你在这浪费我时间?” 许延声盯着冯景和的脸突然发笑:“我给你讲个故事,我从前养了一只狗。” 冯景和:“......” 好熟悉好窒息的感觉。 顶流配合地许延声腿上“汪”了声,语气非常高昂,许延声又笑着摸了摸它的头:“乖啊,回家吃狗粮,我要出去玩了。” 顶流:“......” 真熟悉真窒息的感觉。 一人一狗在车上都蔫了吧唧的,只有许延声靠着椅背很舒服地看夜景。 每座城市在阳光下呈现的都是相同的朝气,而夜晚让它们变得不一样,灯红酒绿下弥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各有各的颓废,许延声从前不屑一顾,如今却渐渐融入进来。 因为活法各有不同,实际上不过只是活着。 冯景和给许延声递烟的时候,许延声接过来了,但没有抽。不知道冯景和哪来的兴趣,最近突然喜欢抽细烟,细细长长的烟身被许延声夹在指尖,他垂眼看着,若有所思。 “怎么不抽?”冯景和问。 许延声摇了摇头,煞有介事:“这烟长得有点丑。” “......”冯景和忍住了吐他一脸烟的冲动,严肃问:“你没事吧?” 许延声认真回答:“你应该有病。” “.....” 酒吧里很吵,许延声进来后很快适应了这种吵,他从前喜欢安静,在吵吵闹闹的环境里总会主动把自己摘开,不愿意听但不愿意说,虽然如今一样,但他的耳朵勉强打开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