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浔在摸索中找到了被自己压在腿下手机,他盯着猪头谢某的后面长达十分钟的通话时间抓了抓头发。 救命,他刚才到底为什么要给这家伙打电话。 温白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他的手机一直开着,不过舒浔激动的情绪让他感觉有点奇怪。 “白啊,我刚才应该没乱说什么吧。” 舒浔一脸期盼看向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紧张地马上就要跳出来。 “没。”温白摇了摇头。 “那就好。” 舒浔舒出一口气,感觉心情非常美丽。 “你只说头很晕,以为自己要死了,又说不该跟谢则桉生气,还说……” “停停停。” 舒浔直接手势暂停,通过温白的复述,他真的感觉到了社死,也不知道谢则桉那家伙听到了多少,但只能祈祷他什么都没听到了。 “温白,舒浔?” 其他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两人同时看过去。 “没事吧?” “怎么样,有没有事?” 沈确和谢则桉分别冲到他俩跟前,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没看见什么外伤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别跟小爷拉拉扯扯的。” 看见了谢则桉眼里的关心,舒浔习惯性地先回应了他,但很快又想起来他和某人可还在冷战中,又往后一退。 相比他们的别扭,沈确和温白倒是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一点事没有,好着呢。” 温白主动张开手在沈确面前转了一圈,方便他每个角度都看到。 “没事就好。” 沈确拍拍温白肩上不知何时蹭到的灰,又听见身后宋符的声音,刚才喊他来是想着如果谁受伤了可以尽快处理,但现在这情况应该是没有必要了。 “这是电影里的丧尸跑出来了?还是谁把商场的厕所改造成鬼屋了。” 他们身后的宋符则盯着被扫把棍插在墙上的那条东西,眼里满是疑惑和惊讶,他忍不住绕过沈确他们走近去看。 原本站在他旁边的沈一也跟了上去,他本就负责管理暗处的事,不管是没死的,半死不活的,死透了的他都见过,但墙上挂着的这个,还真有些超乎他目前所接触的东西。 不过…… 沈一的余光落到了温白身上,在场唯一身份有异的,就是这位温少了。 经过宋符这一喊,其他几人也把视线移向了墙上不知生死的怪物。 沈一将食指伸到了垂着头的怪物鼻下,随即又看向众人:“没气了。” 他们走向前,离近观察这只怪物。 血,獠牙,指甲。 光这三样东西就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