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大胤禔,胤禩从来就没有投靠他。 只因自己是被胤禔的额娘惠妃养大的,所以也得到了这个兄长些许照顾,两人关系比较近而已。 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站在胤禔这边的。 胤禔又不是储君,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他风险太大。 别看皇阿玛现在扶持胤禔,其实就是为了给太子一些危机感,让他好好做这个储君。 他可不傻,怎么可能投靠胤禔? 现在他靠拢太子,也没有任何对不起胤禔的地方。 说到底,不管是胤禔还是太子,都只不过是他的踏脚石而已。 等到他羽翼丰满的时候,皇阿玛早已年迈,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现在? 必须得忍! “在我心里,大哥永远是我最亲近的兄长,我永远不会与大哥为敌。”胤禩笑着说道。 胤禔闻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了。 他额娘这些年,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胤禩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等心情平复后,正想去找太子说话,却发现坐在前头的太子突然站起身来,带着身边的太监郭槐离开了。 胤禩本想跟上去,结果却发现太子是被索额图请走的,一看就知道他们有话要说,胤禩当然不好再去了。 同样发现太子跟着索额图走了的人,还有胤禛。 只可惜这里是赫舍里氏府邸,是索额图的地盘,胤禛也不可能派人去偷听他们说话。 不过,有些事也不用再查了,胤禛已经认定自己这回被人泼脏水,与太子、索额图脱不了干系,自己尽管把这笔账记到他们头上便是了。 就算他最终找不到证据,把这两人拖下水,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皇阿玛的偏宠,他暂时动不了太子,还动不了索额图吗? 这位权倾朝野的中堂大人,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早就让皇阿玛很不满了,想给他使绊子,倒也没那么难。 索额图将太子请到了前院的厅堂,挥了挥手,示意屋里的人退下后,才转身看着太子,单膝跪地:“太子爷,老臣有罪,特来向太子爷请罪。” “叔姥爷,快请起。”太子有些懵了,他定了定神,连忙扶起了索额图:“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老臣自作主张,让人模仿四爷的笔迹,写了一封密信给秋闱的主考官李蟠,还送去了两万两银子。”索额图说着皱了皱眉:“当然了,是前几日才让人送去的,老臣查出李蟠在此次秋闱中收受贿赂,私自录用了不少并无真才实学之人,所以才以此威胁他,让他把四爷拖下水。” “太子爷放心吧,事到如今,李蟠也不敢把老臣供出来,他李家唯一的血脉握在老臣手里,为了保住孩子,他会认罪伏诛的。”索额图并不担心,说起此事时,脸上还带着笑容。 “叔姥爷,您为何这么做?”太子有些愤怒道:“之前我便说过了,不必再对付老四,叔姥爷却一意孤行,你把孤置于何地?” 作为储君的太子,当然不能接受自己身边的人不听话。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