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许多,但这时男人带着潮湿淫液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嘶哑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情慾,低低的问:「可以吗?」 与问句脱离男人嘴唇的瞬间同时,男人火烫性器的圆钝先端已经抵在她的穴口,再也难以忍耐似的磨着入口,把里头的淫水带出了些许,王若宾的脑袋瞬间回復几丝清明,她一边说着「等一下」一边赶忙伸出一隻手挡住入口,另一手摸向床边桌,抓过办理入住时和柜檯买的保险套,拿到嘴边咬着撕开包装,然后和男人一起两个人四隻手,又急又乱地将那滑润的薄膜套到男人的性器上。 肉茎的先端再次抵上她花径的入口,不再磨蹭,毫不犹豫地分开花唇,向里头的幽径进犯,温暖潮湿的肉壁被分开后又迫不急待地紧紧包裹过来,他艰难地缓慢推进,抿着唇、红着眼,顽强地抵抗着那汪春泽带来的让人几乎忘记呼吸的快意。 身体被分开进入的感觉很强烈,王若宾深深的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但或许是赵思危和自己身形差距使然,他的性器对她而言并不是能太轻松接纳的尺寸,又或许是那片园地久未有人造访,一时适应不了,她再怎么克制都无法让那处的肌肉停下绞紧的动作,「慢点…太大了,有点疼…」她说着扭着身子略退,「抱歉…」赵思危的神色有些窘迫,他想退出去,但王若宾的手却在此时按住他的腰,「我自己来」她说着挪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费了些时间去寻找不带痛感的角度,在赵思危额间开始浮现隐忍的汗珠时,她突然找着了正确的方式,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缓缓地将搁浅在入口处的肉柱吞吃到底。 扭摆着腰臀,让体内的肉刃小幅度的磨着内壁,王若宾很快就找到让自己得趣的位置,她的动作幅度变大,呼吸也显得更加急切,赵思危被她夹得难受,看她适应了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扣住她的腰,开始随着本能抽送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内壁被伞状的前端反覆刮弄,又狠狠撞击在深处,一阵阵潮水从内而来,把两人密切贴合的部位弄得潮湿又凌乱,小腹的酸软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夹起双腿,却被男人压着膝盖完全打开,再不克制的一下又一下,抽到边缘又深深撞击着插到底处,「太…太深了…」王若宾呻吟着去推男人的手,不只身体内的快感让她痠软,被强硬打开的双腿胯骨也痠,但她的话语对赵思危而言却是浇在慾火上的油,王若宾明显感到对方又胀大了点,抽送的力度又更猛烈了点,一下下重重地辗在自己体内敏感的那处软肉上。 强烈又不间断的刺激把她再次推向极致的高潮,她的腰反弓的厉害,含着男人肉刃的小穴紧紧的绞着,又一潮春水喷洩而出,浇灌在入侵者身上,同时也染湿了垫在身下的浴袍。 高潮后她失神了几秒,意识回过来的同时,身体的感官也再次运作,她这才发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在同时到达了顶点,一个不一样的热度在体内,然后随着男人半软的性器抽出消失不见。 但男人没有起身,还是伏在她身上,细碎的吻伴着男人不稳的呼吸,爱怜地落在她的肌肤上,沿着颈侧掠过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还心脏乱跳的胸口,她觉得有些许的茫然,赵思危此刻落在她心口的吻,既温柔又小心到近乎虔诚,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更乱了,只能闭上眼,任凭对方吻着,假装自己没有发现。 ———— 错字实在多 修了好几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