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迫她靠近自己,腰腹剧烈挺耸,捣出黏腻的白浆和她颤抖不止的呻吟。 “陛……下……我不行了……呜……您放了我吧……”白皙的小脸蒙了一层红晕,泪珠挂在鸦青睫羽上将坠未坠,又娇又媚地揽着他的脖子求饶。 袁天罡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夹好,弄湿了朕的公文就是罪加一等。” 樊巧儿吓得提臀缩腹,白嫩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咂着他的舌头讨好他,自然只能换来更猛烈地进攻。 乾阳殿中潮水汹涌,一室生春,待到铜丸再度落下,方才云销雨霁,袁天罡起身拢了拢衣袍,仍是高坐明堂的皇帝,看了一眼颓然倒地的美人,“你让朕很高兴,明日还来侍奉。” 语罢,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了。 门外的宫人除了张大总管都面露吃惊之色。 他们当然知道陛下是急着回长生殿陪皇后用晚膳。陛下爱重皇后,虚设六宫,每日同起同卧,恩爱如寻常夫妻一般,天下人尽皆知。可陛下刚才这番作为,倒是有些像前朝某位皇帝,但那位宠幸完别人至少还给个位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到有些看不懂了。 不过在宫中生活就要学会装聋作哑,众人齐刷刷跟在皇帝身后,默不作声到了长生殿。 皇后声音有些喑哑,似乎刚睡醒,带着埋怨的语气道:“陛下来了,今日有按时休息吗?” 宫人不可直视帝后,他们只看到皇帝握住了皇后的手,意有所指道:“我有没有休息,你不是最清楚,送了个辊弹还不够,专门站到我面前提醒……” 是说那个报时官? 刚发生了那种事,陛下还有心思和皇后调情,真不愧是皇帝,心就是大。 “陛下!”皇后拍开他做乱的手,“净手,用膳。” 这算是女人的直觉吗?众人想。 张大总管认认真真的执行工作,挥手让侍膳的宫人进来。 用完晚膳,将主子们送到温泉宫,他贴心地带上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心里感慨一句年轻真好,有××真好。 其他人也感慨,圣上肾好。 …… …… 随后一连数日,樊巧儿都在休息时间进殿,监督皇帝休息,渐渐地乾阳殿中人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默契,都不需要皇帝吩咐,一见她来,就自动往外撤。 他们又不是每次都那个。 这种默契让樊巧儿臊得慌,字也没心思练了,拍开袁天罡乱摸的手:“你让我在他们心里成什么人了。” “小内侍啊,你不是挺乐在其中吗?”袁天罡蹭了蹭她的腰,又变大了一些,催促她,“不想练字就跪上去趴好。” “我不。” 几番拉扯,樊巧儿拒绝失败,撅着屁股对着皇帝,埋首在案上当鸵鸟。 毛笔划过肌肤,绕着腿心打转,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抖着道:“你别太过分。” “那你把上衣脱了。” “不行。”在这地方不脱光是她最后的底线了,樊巧儿抓紧自己的衣领。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 尖端拨开花缝插进了进去,缓慢抽动,硬硬的前端被水液浸湿逐渐变得柔软,狼毫分岔,进退间勾连摩擦着内壁,像无数小勾子挠抓小肉褶,冰凉的笔杆不时贴上来,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樊巧儿转头哼着求他插进来。 “现在知道求我了。”湿漉漉的笔尖扫过翘挺的琼鼻,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她圆圆的眼睛望着他眼神无辜又可怜,袁天罡用笔挑了挑他的下巴,“脱吗?” “我们去后殿好不好?”她记得那有床,樊巧儿退而求其次,不想正中他的全套。 “这什么时候安的镜子?”躺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张脸不可怕吗?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