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起来。 “呜呜,慢一点。” “佑津,佑津...” 她的嗓子已有些哑了,只能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声音细微,飘散着,隐没在芦苇荡摇曳的风声里。 方才走过来的一段路,詹佑津试图将性器从妹妹身体里抽出。 可孽根竟被死死地锁住,颈腔收窄,咬吮着顶端,一丝都不愿松开。 他只能一直埋在那处紧热之中,可随着身体动作,行走步伐,挪移频率,性器竟插得那敏感的小穴又喷了一次。 此时,佑青被他压在身下,背后顶着烈日,烧得他有几分晕眩。 抬眼,便撞进佑青潮湿而渴望的双眼。 爱人深沉相望,水鸟长唳短鸣。 那一瞬间,就连风声亦停滞。 只余心跳,剧烈、肆意,盖过一切。 “佑津,”詹佑青眨着眼,“我好喜欢你。” 她是那样的天真,可又是那样的真挚。 是情是欲,是喜欢是依赖。 不重要了,反正,他们不会再分离。 佑青,是他的妹妹,亦是他最爱的人。 詹佑津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他宽大的掌,从妹妹的衣衫下探入,剥出两颗娇软白嫩的乳儿。 粉嫩的乳尖挺立着,被颈间落下的香汗沾湿,汗涔涔、湿漉漉地绽放。 他不由自主地用指腹去触碰,薄茧磨过,妹妹倏地弓起身子,呜咽出声。 待他启唇,含住香甜乳珠吮弄之时,佑青更是如同缺氧一般,不停小幅度地吸喘。 胸脯起伏,像是要将更多的柔嫩乳肉,全部送进他的口中。 烈日当空,阳光普照。 芦苇清荡,蝉鸣鸟啼。 一切的,无论美好或淫靡、情潮或羞耻,皆无处遁形。 他只想与妹妹一起,再攀至那高峰。 无穷无尽的快意与满足,直击颅顶,像是钻进脆弱的神经游动,又像在颤栗的头皮摩擦。 躁动与快乐极致交缠。 佑青被哥哥鞭笞般的深捣狠弄,搅得连脑袋都空茫,四肢百骸绵软地坍陷,过于激烈的快感,将她抛至山巅,又坠入深谷。 小腹热流涌动,快慰已越过极致,每一处都癫狂地、叫嚣着要爆发。 气力都已耗尽,她连偶尔的娇吟都无力再哼出,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裹挟着,抛掷着,跌宕起伏,只能放任自己沉沦。 她最骚软透薄的那处,被佑津顶开了。小腹又开始喷水,连绵不断,滂沱而下。 可那粗长的性器,竟又猛地往里狠肏数十下,直到那一刻,撞开她重新收紧的狭小宫颈,彻底压入蜜源宫腔。 詹佑津眸底猩红,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低吼,随后低下头,含住妹妹的唇。 任由身下喷泻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浇透佑青的身体。 炙热、滚烫,冲刷着、席卷着。一瞬间,像是山洪倾泻、又如熔岩迸裂。 詹佑青浑浑噩噩,只不可自抑地跟随情欲的本能,挺着小腹承受这一切。 最后,她不停抖动着,浑身颤栗着,在极度的快乐与疯狂中,陷入混沌。 在意识迷离之际,她听见佑津覆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声音极低,微不可闻,可佑津的语气,却庄重得,如同许下一个永不违背的诺言。 “佑青,我爱你。” “哥哥永远爱你。” --- 兄妹线赶一下进度。 现实生活中,请一定远离芦苇荡,非常危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