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鹿,黑天鹅白天鹅,白昼鸟,发光水母,虎鲸,北极熊,还有北极狐。 峡湾,黑沙滩,蓝冰洞,绿色极光,珍珠贝母云,还有早晨整片粉紫的天。 懒得化妆,有时也抹个唇膏,这天好歹涂了个唇彩,配合高领紧身毛衣裙鲜艳的红。 裙子比厚厚的绒毛大外套还长,她捧着脸,缩在毛绒绒里。 邓昀的笑从眼睛里跑到嘴角,他说有天梦见她远远地走在雪地里, 他不敢认,因为她不穿皮草。明智如他,应该是人造皮草。 然后他就开始分析环境皮草并不很环保,还答了影响和治理措施, 似乎一下子又回到高中时候的地理题,只不过是口答的。 啊,破情商被腰斩对半打五折啦,她问然后呢然后呢,他得到了耳光还是吻, 他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太远了她听不见。太远啦,他的声音太小。 她哦了一声,呵出气,凑更近,给他补了一个吻。 直觉准得邪乎,犹其是对自己留心在意的事,所以她持有着他的极限感觉。 灵敏程度最高的感知空间,共鸣与回响,关于她的态度她的心情,关于他对世界的探讨,然后是橄榄枝与代价,经验与前瞻,关于信息、数据趋势、风口。 可是生活不是诗篇话剧,世界不是试管培养皿,如果不是手拉手,就会走丢很久。 周叶晓问他梦的最后追上没,他说可能吧,一直到灰色阴天与白皑的地平线。 不行,怎么梦的,她要他三天之内重新梦一个,结局要手牵手回到冰屋雪堡。 邓昀还是很有"实干精神"的,美名其曰:白天发挥行动力,才能收集和她的素材。 在雪山,从星空躺到日出,两个人都没睡,牵手勾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对面山头的白倾泻下去,小小雪崩时的山脉飘飞着雪点成为雾花的纱边, 她脸上清冷素净,没什么血色,只留红唇一叶火,红发已经染成墨色。 "啊,邓昀邓昀,你快看呀———?" 他在这时按下快门,于是手机终于有了新的锁屏。 做是回屋做的,周叶晓看玻璃架透窗外面应该也不会有人,邓昀说墙后面上大床做,暖和也有窗。 她戳弄他的脱下的羽绒服,浅蓝色,十七岁时给他选的,居然穿到现在看着还挺新。 软,戳个更硬的,小邓昀大鸡巴,有声读物,点到哪里读哪里。 "不要,不想盖被子,"着急地,"邓昀你再不行我就坐冰棱子上了!" 想象力很丰富是很可恶的,他下面更硬了:"粘上了就动不了了,宝宝。" 折中各妥协下,去大床,不盖被子。 不准她用冰棱子,吃下龟棱子是可以的,穴口、穴道、宫口,直接撞开女宫, 宫胞吞咽,小小空间被大龟头填满,周叶晓揪他奶头,让他射完快点退出去。 邓昀设想,如果没有避孕套,塞到最里面射完该是会满得发胀吧? 他埋在她颈肩上,喘个不停,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 她怀疑自己爽出幻觉了,刚不是射了吗,整根湿漉的鸡巴怎么还是硬胀至极的? 嘤咛情动,眼前飘雪模糊了,有人从背后相拥,她转身拥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