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也没有,虽然是她自己罚的弘昀,却并非是因为弘昀犯了错,而是弘昀打架受了伤,害她担心。 四贝勒皱眉,“弘昐一向稳重,是爷对他们母子亏欠太多,便也罚抄论语罢了。” 武静蕊恼得推他,“爷亏欠便去陪李氏好了,总之弘昀被打,不能只让他一人受了罚,罪魁祸首怎能安然无恙?左右贝勒爷对他们母子亏欠良多,妾身母子活该受委屈,用不着您陪。” 见她闹,四贝勒压着火气,劝他,“闹什么?弘昐只是个孩子。” 拿她先前的话堵她。 武静蕊反驳,“大阿哥是孩子,李氏也是?大阿哥既然说得出那话,背后少不得某人日日怨怼,教得他仇视庶母,妾身自问不曾对不起大阿哥。” 说罢扭过头去,嘤嘤嘤哭了起来。 四贝勒头疼,见不得她哭,便问,“你待如何?” 武静蕊哽咽道:“大阿哥的错可揭过去,只轻罚便是,李氏不能饶,她不懂尊卑,爷总得亲自教她,否则大阿哥只会更加仇视我们母子几人,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言下之意,是一定要惩罚李氏母子。 四贝勒刚从李氏那儿回来,先前李氏那般哭诉,令他想起对她的亏欠,李氏只那一个儿子,自是紧张。 他也不信弘昐会主动打人。 别的他给不了李氏,只能在别的事上弥补他们母子。 “你要爷如何做?”四贝勒耐着性子问她。 “要她亲自向妾身下跪赔礼,承诺永不再犯。”武静蕊毫不客气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四贝勒觉得此举不算过分。 但李氏素来骄傲,她膝下的弘昐又是长子,怕是会令她难堪,也令弘昐抬不起头。 “当真要如此?”四贝勒幽幽看她。 武静蕊扭过头,“随爷好了,爷可以做,可以不做,不用再问妾身。但若她不赔罪,妾身便无法消气,便会一直和她不对付,爷自个看着办。” 这是威胁他? 四贝勒实在不敢相信她会说出如此强硬的话。 还未做出决定,眼前的女人一把推开他,“妾身没心思伺候贝勒爷,贝勒爷还是尽早出去吧,别误了早朝。” 四贝勒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冷眸森然,“你在迁怒?” 武静蕊不否认,“贝勒爷觉得不该迁怒吗?要妾身故作宽容吗?妾身做不到,也不想大度,若是贝勒爷希望妾身这一胎好一点,最好别常来了,妾身会不高兴,会动气。” 这是非要和他闹了。 四贝勒一时没了办法,这女人太让他头疼了,竟如此不依不饶。 他可以拂袖而去,却哪里放得下她?M.WeDaLIAn.cOm